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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下的凌霄聽呆了,瞪大了眼睛看向嚴清歌,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若不是嚴清歌眼疾手快,捂住了她的嘴巴,她已經叫出來了。
另一個柔柔的女聲道:“是啊,何況我們有兩人,凌家哥哥只有一個,即便事成,將來肯定還有一個要照母親的安排,嫁給某家庶子。一個嫁的那麼高,一個嫁的那麼低,不成的。”
“這個不用姐姐們擔心,這世上又不是隻有凌烈一個好男兒。”嚴淑玉信誓旦旦道:“我娘常說,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既然一個姐姐能嫁給凌烈,另一個肯定也不會嫁的差。”
寧敏蘭、寧敏芝姐妹沉默了一會兒,其中一個忽然小聲開口道:“今年賞荷會,衛家沒有來人。但我聽說明晚的宴會,他家嫡三子衛樵會到。”
另一個女聲附和道:“衛樵文采灼灼,斐然不凡,容貌也極好,比敏芝姐姐訂婚的衛二公子還要出色,豈是我們兩個庶女能肖想的。”
嚴淑玉立刻介面道:“如何不能?我看兩位姐姐的人才,就是做娘娘也使得。敏芝姐姐性格溫婉,人是極好的,若是哪位姐姐有幸和她先做姐妹,再做妯娌,難道不是好事兒麼?”
那兩名庶女略微頓一下才重開腔,聲音比剛才更加溫和:“我們姐妹兩個,虛比妹妹長上幾歲,卻沒妹妹的才幹。此事我們但憑妹妹吩咐,先在這裡尋到凌烈公子,照你說的行事。那衛樵公子,明晚宴會,我們會偷偷指給你看的。”
凌霄再沒見過這樣厚顏無恥的人,一下子掙脫了嚴清歌的手,帶動的小船晃晃蕩蕩,滿船的荷花都翻了下去,朝外飄蕩。
小橋本來就窄,幾乎是眨眼間,荷花被水波盪出橋洞,飄散了滿滿的水面。
橋上的三人本來憑欄照影,忽然看見下面飄出來一堆荷花,心中頓時生出大事不好之感。
果然,橋下暴出一聲嬌斥:“你們三個不要臉的東西,敢肖想我哥哥!”
橋下水面波紋盪漾,一隻小船被撐了出來,凌霄搖著小船,載了嚴清歌,氣勢洶洶站在船頭,怒視向她們三個。
凌霄和嚴清歌從橋底下撐船出來,寧家的寧敏蘭、寧敏採姐妹兩個,嚇得身子如篩糠一般,差點跪倒在地。
方才還一臉風輕雲淡,運籌帷幄,幫寧家姐妹覓夫婿的嚴淑玉,也是嚇得不輕,臉色蒼白。
凌霄沒想到自己只是乘個涼,就聽到這麼大的秘辛,飛快的搖著小船,幾下到了岸邊,跳上案,對著橋上的三人道:“你們等著!”
嚴清歌跟著上岸,看了看這三人,最後只盯住嚴淑玉,道:“庶妹,好自為之吧。”
寧敏蘭和寧敏採嚇得哭出來,一疊聲的問著嚴淑玉怎麼辦。嚴淑玉強定心神,道:“別人問起來,你們就說不知道,咬死說是她們汙衊咱們。沒有別的證人,空口白牙,她們能把咱們怎麼辦。”
凌霄小旋風一樣刮回她們住的院子,發現賀氏不在,去了公主那裡,又小旋風一樣的衝去公主的屋子,不等紫珠通報,掀簾子就氣喘吁吁跑進去,撲通一聲跪倒在公主面前,沒頭沒腦來一句:“公主給我哥哥做主,我哥哥寧肯一輩子不娶妻,也絕不娶寧家庶女。”
寧夫人江氏也在跟前坐著,聽了臉色一變,在公主面前不好發作,賠笑臉道:“凌霄這是怎麼了,小臉都跑紅了,可是誰欺負你了。”
她不說還好,凌霄聽了,眼淚像斷線珍珠般撲撲朔朔掉下來。
這時,紫珠領著一樣跑的滿頭汗水的嚴清歌過來。嚴清歌跟著跪到凌霄旁邊,迎著大家的疑惑的目光,輕聲將剛才聽到的話一一道來。
賀氏聽著,把哭的上不來氣的凌霄抱在懷裡,心疼的哄著。
講完始末,嚴清歌對著公主磕頭,道:“公主,我們嚴家家風不嚴,我母親不在的早,身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