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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的地方破了皮。
他盯著手上的血看了很久,然後慢慢閉上眼,手心反撐著地板,仰頭靠上床沿。
原來隱忍的感覺這麼痛苦。
桑奕明坐在地上,方言站在牆邊,居高臨下的姿勢看他,桑奕明出了血的脖子看起來十分脆弱。
方言想起了酒桌上,老鄉提起以前還沒有禁獵時,住在深山裡老一輩打獵的事。
一個頂好的獵人,為了保證能得到一張完好的獸皮,手裡的獵槍會直接穿透獵物的喉嚨,不會傷到獵物的其他部位。
桑奕明現在就像一隻被獵槍射中喉管的獵物,但他不是獵人。
房間裡只有兩個人的呼吸,誰都沒說話。
過了很久,桑奕明閉著眼說:“對不起方言,是我衝動了,可能是喝酒喝多了,這次沒忍住。”
他說話的時候,喉結也一直在動,血珠又往外湧出一滴。
方言嗤了一聲:“桑奕明,別拿喝酒當藉口,而且,你並沒有喝多少。”
桑奕明還是閉著眼,被咬破的喉結又動了動:“從結婚的第三年開始,除了我出差,還有你出車禍的那一年,我們一直保持一週一次的頻率……”
方言冷冷地問:“你想說什麼?”
桑奕明等到後背那陣疼緩過去才慢慢坐直身體,胳膊搭在膝蓋上,睜開的雙眼通紅,仰著頭看著方言,咳嗽了兩聲後慢慢開口。
“除了一週的那一天,其餘六天的晚上都需要很好的控制力,我一直認為自己的控制力很好,這次太久,已經38天了……”
作者有話說:
讓你合理合法的時候不多做,讓你合理合法的時候不多做,讓你合理合法的時候不多做,現在好了吧……
一週一次最好
方言從房間出來時,外面的太陽已經快落到西山頭了,太陽一沉溫度就會下降,貼著玻璃的風呼呼吹。
客廳裡的餐桌已經收拾乾淨,桌上其他喝了酒的人回房睡覺的睡覺,不想睡覺的在村子跟後面的山林裡轉悠。
棲南坐在沙發上,正在玩兒手機,看兩個人一前一後從房間出來,邊打字邊說:“你倆忙好了?”
棲南的注意力都在螢幕上,這話問得很隨意,但是聽在方言耳朵裡就莫名多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思,好像他跟桑奕明剛剛在房裡做了什麼一樣,雖然桑奕明確實想做什麼還被他扇了一巴掌。
到現在方言的手心都還是熱熱的,他攥了攥手指,虛虛地握成拳:“好了。”
棲南一抬頭,盯著桑奕明的臉靜了兩秒鐘:“你臉怎麼了?”
桑奕明摸了摸自己的臉,舌尖在口腔裡頂了頂說:“沒什麼,不小心撞到櫃門上了。”
這個理由也太拙劣了,桑奕明臉上的手指印還很清楚,棲南扭頭看看方言,心道這怎麼還動上手了?但他沒吱聲,自己弟弟打了人,看著好像比被打的人還氣。
“老付這兒就三間房,”方言對桑奕明說,“你晚上自己找地方睡吧。”
棲南“哎”了一聲站起來:“這裡是山裡的村子,沒有酒店,最近的鎮上也很遠,你讓他這大半夜的去哪住啊。”
“他愛去哪去哪。”
“我們那個屋炕最大,睡三個人沒問題。”棲南說著,穿著外套要出去。
方言問他去哪,他說去附近轉轉。
“你可別進山,小心有狼。”方言在後邊喊。
“知道了,”棲南也喊著回,“我不進山,我就在村子裡溜達溜達。”
方言嘀咕兩句:“大晚上的,還這麼冷,有什麼好溜達的。”
方言用冷水洗了臉,感覺好多了,又卸了身上的油彩,洗完澡就回屋躺下,背對著睡在最那頭的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