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是你?(第1/3 頁)
暖香閣裡吵吵嚷嚷。
卻傳不到已經走出暖香閣很遠的君清遠耳裡,看他陰沉著臉,跟在他身後的公子哥們,很有眼色的紛紛找理由離去。
想到這些人背後會怎樣議論他,君清遠的臉更黑了。
倒是那個綠袍少年沒有離開,仍然跟在他的身後。
拐入一條偏僻的小巷子,君清遠倏地頓住腳步,低著頭的綠袍少年一個沒注意撞到了他身上。
“大少爺,對不起......”
“啪!”
綠袍少年的話還沒說完,一個巴掌便甩到了他臉上。
“你眼瞎了嗎?沒用的東西!”
綠袍少年捂著臉,弓腰垂頭,口中不斷道歉。
君清遠嫌棄的拍了拍自己的衣裳:
“去查查那個喪門星去哪裡了?還有那個骯髒的女人。”
綠袍少年應了一聲是,又小心翼翼道:
“大少爺,按小的來看,您其實大可不必憂心。那間房門被下了禁制,三天後才會開啟。這三天,三......那人肯定出不了屋子,那個女人也早早就藏在屋子裡,無論他碰沒碰那個女人,他身上的毒都會毀了他。”
“用你說,我會不知道?我就是不甘心,沒讓世人看見他清冷出塵的君三公子,抱著一個得了病的下三濫妓女不撒手的淫蕩模樣。都怪那個應不棄,若不是他糾纏不休,我們早就將那個喪門星堵在屋子裡了,還會讓他跑了?行了,滾去辦事,看見你就煩。”
“是。”
兩人一個朝著巷子深處走去,一個轉身走向嘈雜的大道。
“譁!”
兩人中間的一扇木門開啟,從裡面潑出一盆黑色的汙水,夾雜著黑色的藥渣。
一個圓臉貓眼的十來歲少年探出頭來,見沒潑著人,嘴裡小聲罵了一句,左右看看,對著君清遠的背影啐了一口:“呸!壞東西!”
“臭小子,又偷懶,藥渣能隨便倒嗎?”
一隻指甲修剪的整整齊齊的手揪上了少年的耳朵,將他探出的腦袋揪了回去。
聽聲音是個年輕的男子,清朗又帶著勃勃生機。
少年吃痛,立馬叫出聲:
“哎喲師父,輕點輕點,耳朵要掉了!沒隨便倒,這可是有靈力殘留的藥渣,有驅蟲祛穢之效,咱這門口天天人來人往的,誰知道有沒有幾個滿身穢氣的在這停過,用藥渣去去晦氣也是好的。再說了,過路的人腳上沾上點,說不得也能去去晦氣呢!”
小少年將自己的耳朵從那兩根修長的手指中解救出來,討好的衝著手的主人笑著。
手的主人是個二十來歲的俊秀青年人,一身墨綠色長袍,外套一件白色的罩衣,典型的醫師打扮。
青年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下小少年的腦門兒。
“巧言令色!《本草經》都背熟了嗎?”
小少年縮了縮脖子,訕笑幾聲:
“嘿嘿,師父,我關了門就去。”
“啪!”
木門又緊緊關上了。
隱隱約約傳來小少年嘰嘰喳喳的聲音:
“師父你不知道,我剛剛聽那個姓君的壞蛋......”
屋簷下一隻風燕,黑豆大的眼睛裡滿是幸災樂禍,讓這小子天天捉摸著拔它的尾羽。
它風燕可就指著漂亮的尾羽勾引媳婦呢!
可不是用來給人類幼崽做毽子的。
忽然,用河泥和羽毛混合製成的風燕窩裡,又鑽出一隻身形較小的風燕。
它轉著黑色的小腦袋看了一圈,衝著正嘎嘎樂的風燕屁股就是一腳:沒聽見孩子們都餓得喳喳叫了,還有空在這傻樂,果然雄性沒一個靠譜的!
被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