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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他佔了家裡多少便宜一樣,從小就對他各種指雞罵狗。
越是這樣,他越想改變自己的命運,護住娘親和弟、妹。
在他考上童生之後,老宅這些人對他的態度轉變了很多。
因此只要他在家,都能為娘親三人爭取到一些利益。
等他考上秀才時,這些人的態度再次變得更好,甚至還開始捧著他。
只為了讓他將給老蕭家的地放在名下免稅,讓他們能沾秀才的光,出門也更有面子。
他知道這些人是什麼德行,所以並不上當。
果然,他渣爹一回來,知道對方當了將軍後,這些老宅的所有親戚,就開始去捧著渣爹的臭腳。
知道渣爹愛重那個女人後,這些人就開始對他各種針對,只為了討好那女人。
渣爹用斷親威脅他,這些人也給予了支援。
這才有後來,他帶著娘親三人斷親分家出來。
當然,也多虧了他們這麼勢利,他才能如願分出來單過。
蕭老太臉色變了變,「你真要如此狠心?自己日子好過了,就不管爺奶?」
她又意味深長地道:「你別忘了,你可是秀才,還要繼續考科舉的呢。」
蕭寒崢眯了眯眼睛,「所以奶奶要拿這個威脅我?」
蕭老太道:「算不上威脅,就是道出事實而已。」
蕭寒崢滿眸的冷意,更甚至多出了絲戾氣,「那您就去告我不孝吧,就看看到我到底還能不能繼續考科舉。」
前世醒來,娘親和弟弟妹妹都死了。
他想要報仇,當初能走的就是科舉這條路。
可就是他的親生奶奶,聽了那個杏紅的慫恿,在他要去縣學時,跑去縣學鬧,說他不孝等。
還說他拖累害死了親娘和弟弟妹妹等。
縣學一位教諭一直很看重他,加上原本因為已經斷親分家,所以讓還是他入學了。
誰知道老太太又被慫恿,帶著王氏等人天天去縣學撒潑鬧。
當時正好遇到一位一品大員致仕,來到南溪縣探親,順便要在縣裡呆一段時間。
為了不影響那人對縣學的感官,加上其他學生也很是煩老太太幾人天天去撒潑的鬧,於是縣學的總教諭只能對他勸退。
這些人硬生生的將他的科舉之路斷了,讓他走上了另一條披荊斬棘、傷痕累累才爬到高位的路。
更甚至因為昏迷時吃藥的後遺症,身體越來越差。
不過還好,最後他在臨死前,和渣爹、那女人以及老宅的這些極品,同歸於盡了。
現在聽到老太太又用科舉前途來威脅,他不由得想起了上一世的那些過往,戾氣一點點的開始蔓延。
突然,他的手被握住。
他側頭一看,就對上了小媳婦擔心又安撫的眼神。
眼中的冷戾迅速的褪去,感受著手上傳來的溫度,他的心也彷彿被溫暖了幾分。
時卿落聽到老太太的話,就想噴了。
剛準備說話,就見小相公臉色越來越冷,更甚至剛醒來時的那種戾氣又冒了出來。
她這才急忙握住他的手,讓他千萬別因為這些極品氣到自己。
蕭老太確實太過分了,都將人逼得斷親分家了,竟然為了利益還想要用科舉來威脅,想斷了小相公的前程。
科舉不但對於蕭寒崢重要,對時卿落來說也很重要。
她可還等著抱大腿呢。
再說小相公可是她的人,除了她,外面的人誰都別想欺負。
於是她繼續握著蕭寒崢的手,看向蕭老太道:「這些話是外面那個杏紅慫恿您說的吧?」
要不是對方是長輩是老人,在這古代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