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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就感覺到了壓力,這一切不是自己變了,而僅僅只是習慣了,習慣有時是如此可怕,也是來的這麼不知不覺。
在我還沒更長久,更深沉的潛入這種“唯我獨尊”的快意□□中,她就用她的輕聲細語點醒了我這一點,在其位我還未曾真正謀其政,卻已漸漸染上了□□者的不可一世。
這是我不熟悉的自己,但卻不得不正視和接受的現在的自己。
“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我期盼的希望她能再說點什麼。
“我喜歡你現在的自己”她直勾勾的盯著我說道。
“為什麼?”
“只有這樣你才能真正有需要我的時候”慢慢說著話的她已緩緩坐到了我腿上,手還不時輕撫著我的臉,頭也不由得枕了過來,還不時在我耳邊說道:“你這一輩子都躲不開我了”。
“從接受你提議的那天起,我就沒想過要躲你了”儘管我沒再像之前那麼強烈的推開她,但話語的冷意還是有戳到她的說道:“是嗎?但你依然不愛我”。
這是我沒有明言的明意,既已被點破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呢?於我,於她。
“你就打算把自己囚死在對若蘭的回憶中嗎?你對若蘭有這麼強的執念,也只會加深我對你的執念,除非你放下或許我才會有放下的那一天”她扭轉著我的頭,堅定的看著我說道。
“若蘭?你怎知若蘭?”我震驚於我的發現。
“當觀察一個不鐘意自己的男人時,女人往往會觀察得更仔細,更何況在和我那個時卻還在唸著她的名字”她枕在我肩上幽幽地說道。
“對不起”這一句話來的雖有點晚,但此刻卻如此恰到好處,我為深愛我的她說著對不起,我為我無意侵犯到的她說著對不起,更為心中美好的那一塊說著。
放下,談何容易?它不是嚥了一口的東西還有吐出來的可能,不是放生出去的魚也還有抓回來的可能,它是流入身體裡的血脈,除非將其永遠抽乾,但那也是死的那一刻吧!
我沒想過她對我的執念會如我對若蘭的執念般那麼深,我和她沒有過開始,但她卻給了我意想不到的結果。
我推了推她,她反倒抓的更緊了,這不是我認識的“赤練金”,她此刻像個小女人般的依偎在我懷中不肯撒手。
“在讓我待一會兒,下次就沒有機會了”她蹭著我脖子的對我說道。
直到一個羽衛急忙忙的衝進來,她才似有緩過頭來盯著那門口,揮手就是一個勁道的打了過去,將那羽衛打到數丈開外去了,這是我猝不及防的,也更立馬的將我打回到現實中來,我一把用力的強硬將她從我身上推了下來,狠狠地衝她說道:“你在幹什麼?”
“他妨礙到我們了,不是嗎?”
這才是她,專橫囂張,不可一世,剛才差點被她迷惑住了,她怎麼可能會替他人著想:“大概是妨礙到你了吧!”
還沒說完,就已大步垮下大殿,不想再與她站在一塊的往那羽衛跑去,剛扶起他,問:“發生了什麼事?”她也不由得飛到了我旁邊。
羽衛警惕的看了看她,然後才對我說道:“君仙,恕屬下們無用,被那幾個囚犯給跑了”。
“跑了,還不派人去找,你們這群沒用的東西”她氣急敗壞地說著,我只這一切都是她的主意,也知他們在找什麼人,但我從始至終卻沒想過這一切會惹來她這麼大的一個憤怒。
我剛想轉過去問問她,卻只見那已是空空無也,顯是早已走了,也才揮揮手的對那羽衛說道:“你也下去吧!”
就像此刻的我般,腦袋空空無也著,不知會發生什麼事,但又顯是幫不上什麼忙,也不知該不該著急,人是我放走的,但他們卻陷入了這麼緊急的尋找中。
我落寞的一步步走上通往寶座的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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