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5 頁)
充血嚴重,我把臉埋在雙乳之間,那種醉人的芬芳無法形容。
“傻樣,好了,以後有的是時間看,起來啦,壓死我了。”她推開我,坐起來整理好衣服。
我平躺在床上,意猶未盡。這個時候我應該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今天看你生病,算是福利,以後不準犯規。”她趴在我身邊捏了捏我的鼻子。
“嘭!嘭!嘭!”
有人敲門,肯定是他們兩個。
“誰呀?”我明知故問。
“公安局的。”劉美麗的聲音。
我開啟門笑著說:“你要是公安局的,公安局早關門了。”
劉美麗不搭我的茬,推開我像狼狗一樣又聞又看:“林妹妹呢?”
“在洗手間呢。”我打著哈欠。
“你幹壞事了?”劉美麗指著我的鼻子。
我推開他的手:“我幹什麼壞事啊!再說,我一個病人,就是有那心也沒那本事啊。”
謝楠抿著嘴不懷好意地笑。
“你笑什麼?”我問。
“沒什麼,笑也不行啊。”
我說:“你笑裡藏刀!”
她有點古靈精怪的瞥我一眼:“可有些人是金屋藏嬌!”
這時,紫萱從衛生間出來了。奇怪的看了一眼我的脖子。
“時間不早了,紫萱,回咱們房間休息吧。”謝楠拉著紫萱的的手往外走,到門口又回頭一臉壞笑地看看我:“張先生脖子真乾淨。”
紫萱捶了她一下:“走吧,就你眼尖。”
她們走後,我到衛生間照了照鏡子,脖子上好幾處口紅印兒!
作者有話要說:
☆、舞場風韻
舞場風韻
這個“十一”過得很充實,我收穫了甜蜜的愛情,雖受了點意外傷害,但和偉大的愛情相比不值一提。我們寢室大學的第一個“十一”好像過的都不錯。
週末晚飯後,“賤人”嘴裡哼著“瀟灑走一回”,搖頭晃腦的在熨燙著他的“鑽石牌”襯衣。那是他花了五十八塊錢在徐家彙“第六百貨”買的。當然配套的還有一套一百八十元的“培樂蒙”西服。現在聽著沒什麼,但當時這可是相當震撼的價格!一個工人一個月的工資也就200多塊。“賤人”對生活質量是有要求的。他可是洛陽城裡的人,和我們這些農村來的同學在一起,他要讓人們能區別出來他的與眾不同——尊貴、高雅、有優越感。為了這套西服,“賤人”啃了一個月的鹹菜,又加上向他媽虛報了兩次感冒騙來的錢,終於行頭齊備。
“心情不錯呀,‘賤人’同志。”我拍拍他的肩膀。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張三省,以後不準叫再我‘賤人’了,還有你們大家。”
他放下手裡的襯衣,站到凳子上,像《列寧在1918》中的造型:“同學們,我們家改姓成功了!經過專家考證,我家原來姓敬,是正兒八經的皇族,北魏時為了避諱皇帝石敬瑭的‘敬’字才改姓‘苟’。想不到我原來是皇族後裔,唉!屈尊民間多年呀!要是溥儀活著,說不定還得叫我聲皇兄呢!算了,說多了你們也不懂,反正你們記住我以後姓‘敬’了,我的身份證已改成敬傑,傑出的傑。謝謝大家!”
很安靜,他可能以為會有鼓掌,願望落空,很沮喪:“真沒勁,也不祝賀祝賀我。”
“對不起!只顧替你高興了,忘記祝賀了。祝賀敬傑同學不再賤了,以後可就是‘敬皇兄’了。鼓掌!”我帶頭鼓掌。大家都拍了幾下。
“‘敬皇兄’!這麼晚了熨它幹嘛呀?”我問。
“我要去小禮堂學跳交誼舞。學生會搞的。”
“現在?”
“對呀!你不知道?海報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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