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又遇彥山道長(第2/3 頁)
子,頓時沒了慈眉善目仙氣兒。
徐源長愣了一下,怎麼不去搶?緊著哈哈笑著離去,他不與老頭置氣糾纏不休,有聲音傳來:“囊中羞澀,只能請您吃一碗素面,還您上回的請客。”
老者轉頭看去,地面的卦攤白布上悄無聲息多出三枚銅錢,下意識往自個袖袋摸去,搖頭笑道:“在老夫面前耍戲法,確實有街頭賣藝的天分,老夫沒有看錯人。”
城裡的素面,比鎮上貴一文,要四文錢,這不是寒磣他嘛。
繼續坐回去,收起三枚銅子,曬著太陽,半眯縫眼睛打量著路過的煙火男女,尋找潛在目標客人。
奇了個大怪,他換做什麼營生,怎麼都門可羅雀沒生意呢?
要不就是被厚顏無恥之徒,白嫖不給錢。
難道是他長得不夠老帥?
還是他這身渾然天成的飄然氣度,讓客人自慚形穢?
“夫君,那算命老頭好不正經……他拿眼睛直勾勾盯著人家這裡看。”
“豈有此理,待我去與他理論。”
“夫君切勿動手,莫打壞了人,要賠湯藥費。”
“……”
隔天一大早,城門剛開啟不久,一輛馬車駛出西門,闖進迷離晨霧,繞了一圈再往北上。
途中,徐源長下馬車,在一個小鎮停留用午膳,新換一輛馬車,直到天煞黑,才趕到青石鎮,他提前下車,揹著包袱,抄小路繞過鎮子趕回鼓石坡院子。
言者無心,他聽者有意,沒在城內繼續多住。
要過年了,城裡魚龍混雜是非多,免得真個招惹血光之災。
有些話是好的不靈,壞的準,小心無大錯。
他隱蹤匿行,返回偏僻鄉下,安生待著獨自修行就是。
出門幾個月,院子裡打掃得很乾淨,他給大兄留了鑰匙,開門走進堂屋,整潔如初,桌上無塵。
一夜修煉,早上睜開眼睛,徐源長探查一番,神色略有詫異欣喜。
是鄉野之地空氣清新,比城內適合修煉?
還是要經常換地方,不能在一處待久了,以保持新鮮感?
他昨夜修煉的效果明顯高於城內。
以前是修為和經驗不夠,感知不出其中細微不同。
挑上木桶,下山打清澈泉水,他而今身法修煉小有成就,攀爬陡峭之處如履平地,桶內滴水不灑。
灶房升起裊裊炊煙,院子裡清冷依舊,卻有人氣盪漾。
用過早膳,太陽初升,徐源長提著揹著大包小包,沿山路走進村子,與蹲在院子外捧碗吸溜麵條的村民點頭笑著打招呼。
不多時,他身後呼啦啦又跟了一群小屁孩。
飯也不吃,跟著去湊熱鬧,雞飛狗跳。
“狗娃三叔回來了。”
“有糖吃咧。”
“包裡都是糖嗎?”
呼朋喚友,蹦跳吵鬧不休。
聽得動靜的狗娃嘴角還沾著飯粒,跑出院門,驚喜得雙眼放光,大叫大嚷迎著跑上前,身後跟著小小一隻美娃。
“我叔回來了。”
“叔,抱抱。”
徐源長笑著放下包袱,揉了揉咧嘴傻笑的狗娃腦袋,從袖內掏出一大包糖豆,讓狗娃分給所有小孩,俯身抱起求抱抱的美娃。
小丫頭扭動著要下地分糖豆,被塞了一包糖豆頓時笑傻了。
提著包袱走到院子前,與出門的大兄和嫂子打招呼。
大柱接過大包,手頭一沉,狗娃娘將美娃接了放地上,嗔怪埋怨:“回家你買這些東西做甚麼?浪費銅子。”
“要過年了,給一人置辦了一身新布襖子和新鞋,也不知合身不,嫂子手巧,可以改一改,還有兩段新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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