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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酒醒了嗎?」阮餘問。
他上身的睡衣被推到腰上,露出的一截面板變得冰涼,但很快就被叢向庭滾燙的手掌揉熱。
「嗯。」
叢向庭的聲音並沒有因為喝了一杯水而恢復正常,聽起來有些嘶啞,比平常低沉幾分。
「你還醉著嗎?」阮餘又問。
「嗯。」
兩個回答都是嗯,到底是醉著還是醒著?
「你起開好不好,」阮餘小聲跟他商量,「我去給你泡杯蜂蜜水。」
叢向庭沒有說話,深深看了他幾眼,忽然抬手脫掉自己的上衣,抓起阮餘的胳膊放在頭頂的位置按住。
這個姿勢讓阮餘變得沒有安全感,覺得自己像條案板上待宰的魚,任人宰割。
他動了動身體,叫叢向庭的名字:「叢向庭,你放開我。」
叢向庭的眼神看起來平靜又瘋狂,分辨不出是醉著還是清醒,他沒有鬆開阮餘,單手控制著他的手腕,另一隻手在他身上撫摸著。
到這裡阮餘都以為他只是喝多了,可緊接著,叢向庭強硬地分開他的雙腿,有什麼堅硬滾燙的東西頂在大腿內側。
阮餘知道那是什麼,也明白今天的叢向庭有點不對勁,他掙紮起來,聲音變得害怕:「叢向庭!」
可他的雙手被控制著動不了,腿被分開,叢向庭很輕易就扯下他的睡褲,手指伸向隱秘的位置,在周圍揉捏。
恐懼爬上阮餘的心頭,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可能是怕疼。
他真的很討厭疼。
「我給你出來好嗎?」阮餘說。
「不好。」
隨著話音落下,突如其來的異物感讓阮餘的身體瞬間繃緊,不算太疼,卻足夠使他驚慌。
「我,我不想」話還沒說完,叢向庭就忽然俯下身,在阮餘耳邊親了下。
「小余,」叢向庭低聲叫他,滾燙的氣息噴在耳廓,「給我好不好?」
第8章 (二)
房間忽然變得安靜,阮餘在燈光中能看清叢向庭的五官,看清他深不見底的眼珠,看清他上身的每一處肌肉,甚至能看到他手背上微微凸起的青筋。
阮餘也變得安靜,任由叢向庭脫掉他的衣服。
即便已經做好準備,真正到了那一刻,阮餘還是被驟然來襲的撕裂感痛到臉色煞白,額上瞬間滴下來冷汗。
他死死咬著嘴唇,雙手緊攥著身下的床單,指尖因過於用力而變成青白色,幾乎要把指甲扭斷。
叢向庭的臉色也不算好看,他停了一會兒,想等阮餘放鬆,卻看見阮餘臉上全是淚水。
他哭得沒有聲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流了淚水,只覺得疼,哪裡都很疼。
叢向庭退了出來,伸手抹去阮餘臉上的淚,低聲說:「別哭了,小余。」
阮餘確實沒哭,只是流了眼淚,他問叢向庭:「是不是流血了?」
叢向庭伸手摸了下,說:「沒有流血。」
「那為什麼這麼疼?」阮餘覺得叢向庭在騙他,有點委屈,但沒哭。
叢向庭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疼,他其實也有點疼,愣了一會兒,忽然邁腿下了床。
阮餘沒反應過來,直到叢向庭罵了句髒話,才想起來提醒他床邊有玻璃渣。
叢向庭暴躁地把扎入腳底的玻璃片拔出來,去浴室不知道拿了瓶什麼回來,擠了一大推抹在阮餘身下。
冰涼的觸感讓阮餘不自覺收緊雙腿,叢向庭讓他跪著,可他有點害怕。
「還會很疼嗎?」他小聲問叢向庭。
「不知道。」叢向庭給自己也抹了很多,半瓶都快倒沒了。
他把被子扯過來,讓阮餘咬在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