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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順手牽羊嘛!
風知意不想和會跟人相互扯頭髮掐架的人對上,就把問題直接丟給大隊長,「大隊長,您看我家大鵝子都被扯得快禿了,家裡還不知被霍霍成啥樣。我先回去看看,這事您看著辦。」
大隊長也知道她是說一不二的性格,他不給她公道公平地處理,回頭她就捅到縣裡去。況且,這種小偷小摸作風確實不能姑息,遂點頭,「行,我知道,就按章程辦,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誰霍霍你家了?」蘇望舒見風知意要走,趕緊跳起來攔住,「別回頭你家有什麼,故意栽贓我們!」
「你沒霍霍我家?」風知意冷嗤反問,「那怎麼會被我家大鵝子追著出來?我家大鵝子在家裡好好的,從來沒出過院子,這麼久也沒見攻擊過誰。不是你跑我家去,它認識你是誰?幹嘛要攻擊你?」
「我、我……」蘇望舒不覺得她順手摘了根黃瓜是多大的事,承認得很爽快,「我就摘了根黃瓜而已,誰知道你家大鵝子發什麼瘋!」
「我家大鵝子發瘋?」風知意冷笑,簡直匪夷所思,「你跑到我家去偷東西還有理了?」
「順手!都說是順手摘的了!」蘇望舒都要氣瘋了,心裡鄙夷這個人果然是個窮鬼,一根黃瓜都要這麼斤斤計較,「誰偷東西了?!誰要偷你一根黃瓜了!我會買不起一根黃瓜嗎?!」
「順手?」風知意好笑冷嗤,「不知道不問自取即為盜嗎?你的家教難道沒教你,不能擅自拿別人東西嗎?」
「你!」蘇望舒被她問得啞口無言,「反正我就不是偷!我犯得著去偷你東西嗎?你有什麼東西值得我看上?」
風知意輕嗤,「你不是去偷東西,那你跑到我家去幹嘛?」
「我、我……」蘇望舒被問得半天說不出話來,她當然沒臉說她是去偷學怎麼收拾打造院子來著。
見此,一直默不作聲收拾整理自己的杜若蘭趕緊出面救場,聲音柔柔地委屈表示,「我們只是路過而已。」
「路過?」風知意好笑地嘲諷輕嗤,「我家在村子邊緣、小巷子的盡頭,你們這是去哪啊?從上邊千里迢迢的,特意繞去我家那麼犄角旮旯的地方路過?」
「就是!」旁邊也有群眾忍不住嗤笑,「那小巷子盡頭就是她家了,你們除了去她家還能去哪?難不成去荷塘裡游泳不成?」
杜若蘭被這話提醒得想起風知意家旁邊的大荷塘,忙道,「對對對,我們就是想去摘荷花來著。」
風知意簡直用看「蠢貨」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扭頭提醒大隊長,「大隊長,她們似乎還想破壞公共財產呢!」
那畢竟是大隊裡公共的東西,有人立馬緊張了,「她們倆該不會是想去偷蓮蓬吧?」
「還真有可能!這個時候,蓮蓬正在長成呢!」
眼看罪名越來越重,杜若蘭趕緊擺手否定,「不、不是的。我們只是、只是去看看荷花。對,看看,就看看而已。不是摘。」
她是真的沒想到,隨手扯的一個「高雅」藉口,會被懷疑偷公共財產。這些泥腿子,就知道公共財產、糧食糧食的,煩死了!
這下,都不用風知意反駁,社員們群情激奮地反駁她——
「你剛剛明明說你們是去摘荷花!」
「就是!這兩女娃滿口謊言!」
「大隊長,必須好好查查,這兩人到底想幹嘛?」
……
風知意看得暗嗤,懶得搭理兩個蠢人的胡攪蠻纏,反正現在,社員們都不會輕易放過她們了。跟大隊長點點頭,然後推著車、領著大鵝回家去了。
小院和家裡都意料之中的沒有被入侵過的痕跡,也沒有任何異常。
雖然不知道那兩人來她這裡做什麼,但風知意其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