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暢所欲言(第2/3 頁)
來是人的社會性,這就是說很難透過一部電影來展現整個社會的面貌和經歷。但從個人角度來說,可以透過一個小的方面來展現社會,而且可以用一種相當有趣的方式來完成。所以說,或許從一些角色的一些特質和情感細節裡面,可以找到我自己的影子。”
“其實,小陳經歷的一些事情,很多的人同樣也會經歷,而且對於年輕的電影製作人來說,其實有一個非常銳利的問題,”
張鋪里斯開始拷問,經典系列。
“那就是看陳導的電影,有一種非常明顯的對岸的電影製作風格,那麼是否意味著,陳導以後會希望去對岸發展呢?”
張哥啊,你是真的狠啊,這種問題,殺人都算了,你還要豬心!
但是,事實上陳論想都不用想,這個問題他想了太多次了,答案早就在他的骨子裡。
“我不會主動去對岸,因為沒必要。但是,我也不會拒絕去對岸,畢竟他們花錢請我去,我幹嘛不去呢?而且我的要求是他們給我百分百的,徹底的,完全的,導演中心制,我才可能會去。
我認為對岸請我去製作電影非常有意義,他們的電影製作非常的發達,而且面向非常廣泛的觀眾。
我認為留在美麗聯邦和被請去對岸並不矛盾。不僅如此,我們美麗聯邦也正逐步開放和發展,很多電影公司都會來美麗聯邦這邊拍攝。不論在哪邊,機會都會越來越多。”
陳論自己感覺說的應該沒問題,張老闆是想要他死的,這種問題,一個沒說好直接完蛋。
現在的美麗聯邦,哪怕是以後,對於對岸的看法都是很麻煩的一個問題,這個問題陳論是真的不想去多提及。
“你之前還在拍攝短片的時候,很看看過你片子的人都說你會成為下一個痴迷於暴力美學的導演,這一個說法你怎麼看?”
“哈哈哈哈,我覺得這個說法讓我很開心,但我也會覺得有點誇大了,所以也會很敬畏這一標籤。
一方面我覺得他們這麼說的人是真的有去看我的短片,他們很懂我,另一方面我又覺得自己明明還有很多的絕活的好嗎?不只是只有暴力,或許也以後也可以看到我拍一個純純的愛情呢?哈哈哈哈。”
這話說的,大夥們都崩不住了。
謝大晶也是笑著看著陳論,說道,
“沒想過去走電影節?要知道覺得威妮斯、戛那,薄林,這三大電影節對於電影人而言可是至高的殿堂。你就沒過去投遞?”
陳論心裡想,那我這能不能上,不得看你們的能力?戛那不談,和美麗聯邦不太熟,那薄林不是老兄弟?只要想拿,關係啊,時間啊,亂七八雜的等一等,該有的都會有。
“你的導演風格十分獨特,你又是如何保持自己的原創力的?說說看?”
“我只是導演我在腦海中的作品。如果我不能在意識中看到它,那麼我就不會把它弄出來,拍出來。我不會執導一部我沒有想象過的,或只被別人想象過的電影,所以我的原創性和風格可能與此有關,還有一個原因,我畢竟還是隻導演了一部電影,所以我還不能真正地去談原創性。以後,當我導演出更多的電影的時候,或許可以談談。”
陳論想了想,有的話還是得多說幾句,
“其實,之前在聊關於聯邦和對岸的時候,我想補充幾句,我對美麗聯邦電影和全世界電影的未來肯定是樂觀的。而且電影業還很年輕,而且有些太年輕了。和任何一個聯邦古老的文化或哲學傳統相比,電影依然是一門年輕的藝術。電影是否能作為一種藝術形式延續到未來?我認為電影還沒有做得足夠好。
但我認為在未來,電影會更有意義,會有更多有意義的電影。我不知道那些電影會是什麼樣,但我能感覺到它們會因為人們的關係而變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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