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新片構思(第1/2 頁)
比較熱烈的氣氛一直維繫到陳論下臺,哥們幾個人直接約好一起去陳論家裡吃飯,有幾個好兄弟要一展廚藝。
“這麼說,你是打算過幾個月上暑期檔?”
耳朵一邊切著牛肉,一邊問著另一邊正在洗菜的陳論。
“不知道,我已經全部交給李姐了,幹嘛,宣發和上映的問題還要我這個導演操心是吧?我可不管了,我已經在等待最後的票房結果,還有最近已經在準備下一部長篇了。”
耳朵無語了,合者你第一部都還沒上,就開始準備第二部了是吧,大哥,我們才剛畢業啊,你要不要這麼急啊!
“那你下一部電影是啥,本子難道已經寫好了?”
陳論將手中的蔥薑蒜遞給了李沉,她現在做飯還不太行,也就打打下手吧。
“差不多了,已經基本想好了,如果這一次不撲街,那就明年開機吧。”
不是,什麼時候拍電影成了一件說拍就拍的事情了?
耳朵十分的受不了陳論的平平淡淡的語氣,怪傷害人的。
“那你新的劇本是啥樣子?”
陳論拿起了刀,一邊切菜一邊說著,
“一個人快三十歲的男人,在女兒剛四歲的時候,被身份不明的人突然綁架,然後在私人監獄裡被關了15年,每天只准吃餃子。
然後他被無故釋放,他開始瘋狂尋找報仇的可能。中間他愛上了一個女人,一個年輕的女人,也知道了是與囚禁自己相關的人,結果到最後,他發現自己好似一直在被設計,這一切……”
耳朵他們的眼神都不對,但是怎麼說呢,陳論對了。
“老陳啊,這味兒太沖了,完全就是你啊!而且你說的那個年輕的女人,不會真是我想的那樣吧?你是真不怕死的。”
“就是你想的那樣,這又沒有什麼,大不了我只是不斷的暗示唄,同樣的動作,同樣的喜好,同樣的背景,還有年齡與時間。我想觀眾再如何都會明白的吧。”
“玩的太大了吧,我感覺沒必要啊。”
耳朵顯然是因為以前陳論就和他們聊過這個故事,只是因為陳論記得老樸好像馬上就要拍出來了,時間緊迫,不然他也沒必要像是生產隊的驢一樣,這麼著急的拍出來了。
因為如果同時拍出來差不多的故事,就沒事,比如說《一個字頭的誕生》和《羅拉快跑》,雖然他們本質上都是抄襲的,不對,致敬的,也不對,學習的《機遇之歌》,就是基耶斯洛夫斯基的電影。
但是吧,由於兩者相隔不到一年,所以也沒啥好說的,陳論這次也是如此認為,況且,他會做出改變的。但是核是不會變的,來兩部差不多的電影,那又何妨呢?
其實當年的那部《老男孩》確實可以說是大放異彩,昆汀·塔倫牛逼也正是《老男孩》參與的那屆戛納電影節的評審團主席,不難猜出《老男孩》獲得當年評審團大獎的理由。
電影節也是人情社會,不會真的有傻子覺得這個世界是靠你的才華去博取什麼東西吧。才華固然重要,但是另外一些說不出道不明的豈非更加重要?
但是《老男孩》不只有暴力或病態扭曲的情節,還具有精湛的導演和剪輯技巧、令人著迷的表演以及導演老樸所說的世界上最戲劇化的主題——
對復仇動機不懈的創造性探索。
這裡著重說一句,《老男孩》的視聽語言是最炫技的電影之一。
難怪戛納電影節評委蒂爾達·斯文頓警告樸贊鬱說,昆汀會從這部電影中偷走很多東西。
一半是希臘悲劇,一半是存在主義驚悚片,《老男孩》在恐怖和動作、驚悚和荒誕主義喜劇之間來回切換,吳大秀與一個神秘的迫害者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