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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的榮幸,女人!說到底你只不是一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女人而已!”
糾結的眉心,不奈的言語,那是對他的禁錮的抗議嗎?他寇朗池的人生中還從未要求女人留下的份,她卻敢如此不屑。
“很抱歉!”她虛弱的揚起臉。
面對他的冷情,自己已不知道在什麼時間起不再能平靜自持了,或許反抗也是她情緒的一種宣洩吧,“我知道自己僅是一個生子的工具而已,可惜或許我的子宮已不能孕育出你們寇家的後代了。”
不爭的事實,她真想放聲大笑,事業擴張至全球的五百強企業,而他們的領導者居然會有如此迷信而沉舊的想法,命理之說或許才是自己悲劇的真正起源吧。
原以為寇朗池早已破了自己的身,那麼自己對於寇朗池來說已失去了庇佑的意義,卻不曾想又從嬤嬤的嘴裡聽到了她新的作用,既為寇朗池產下子嗣,也同樣能庇佑寇朗池一生平安。
而且,嬤嬤也嚴格的傳達了他母親的意見,只要她產下子嗣,就能讓她離開。
似乎他既是他的妹妹,又是他的女人,在寇家已不再是秘密,而她的作用似乎又上升了,她苦笑著。
想想真是可悲,一方面口口聲聲說自己低賤,又要自己為他們產下後代,這樣的遭遇不知道該稱之為幸或不幸?
“把衣服脫了!這是你的職責!”
冷酷的氣氛籠罩著上空,隱隱的燈光恰好掩去了她的羞澀,她一遍遍的告誡自己,應該學會冷靜,應該學會習慣,只要誕下了他的子嗣,自己終將可以離去。
蔥白的手指顫抖著拔開了自己的衣裳,一件件,灑落在地,凌亂卻也曖昧。。。。。。
雪白的胴體在男人的眸中綻放,無需他主動,女人已自覺的貼上了他的身子,只是她的順從卻又無端的惹惱了他——
☆、第二十六章 繁華若夢(2)
“嘖嘖——”
削薄的唇、冷情的眸、冰冷的語調,君王般居高臨下,冰冷的指尖邪惡的劃過挺立的蓓蕾,尖利的諷刺道,“不愧是廣告界的新寵兒,未衣一縷儘可如此淡定坦然。”
寇慈淡定的笑笑,她本就如一隻浴火的鳳凰早已學會了在逆境中生存,在嘲諷中微笑,如若不能如此,她恐怕早灰飛湮滅,這是生存的痛苦,卻也是不容更改的人生哲理。
那一抹淡定的笑如一顆子彈般在男人的心中引爆了開來,她越是淡定,他則越想撕掉那樣的笑容,寬大的掌心緊緊一收,透過豐滿的前胸揪住了她的心房。
她毫不畏懼的迎上了他邪惡而殘忍的笑容,下一刻,出人意料的用自己柔軟的唇瓣覆住了男人涔冷的唇。
柔軟的汲取之間,散發的是她妖魅的挑逗,長長的咽喉間充斥著的是血腥的味道,那是從腳心倒流的血,那是她綿延不決的痛楚,唯有如此,她才能掩去心底的那一抹脆弱,也唯有如此,才能讓她屹立而不倒,哪怕讓他認為她是如此的放浪!
“小淫娃——”
男人的一聲聲的嘲諷,卻也難以掩蓋那一層從內心深處掀起來的瘋狂的慾望。
肢體的動作全然代表了他的心聲,小女人如此的放浪足以掩蓋她的冷淡,也足以彌補她所帶給他的不悅。
“哥哥,妹妹我會好好讓你享受的。”
溫婉細語之下,也只有她知道那是咬牙切齒的恨。
精神的凌辱早已超越了一切身體的痛。她不知道這樣的日子究竟還要多久,一年,半年,甚至是一輩子,她怎麼也無法丟下母親,所以不管多麼辛苦她還是要熬下去,等待著和母親重逢的那一天,或許懷孕已變成了她可以掌握的砝碼。
淚,汩汩流下,對於這個男人,她已理不清自己到底對他有多恨,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