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人皮木偶(第1/2 頁)
張三金看水生砍了蠱雕,他立刻捂住耳朵連滾帶爬的跑開。 蠱雕被砍掉鷹爪也被激怒,它的嘴裡吐出來熊熊烈火向水生攻來。 而水生也不甘落後,用手裡的劍去抵擋蠱雕的攻擊。 持續了一會骨劍開始有些承受不住蠱雕的火焰了。 張三金站到了蠱雕的側後方,用雙手握緊了一張黃符,學著水生嘴裡念過的訣:“天地水德,萬法沖刷,吾奉茅山祖師敕令,拜請三茅真君降臨,以符為憑,以香為引,水攻於此,速速淹沒。急急如律令。” 巨大的水柱從符紙裡噴出,向蠱雕的嘴攻去。 蠱雕的鳥嘴被三金給打斷,它轉頭嘴裡噴出火焰向三金攻去。 三金手裡的符紙失去了效果,變得溼答答的像泡過水的餐巾紙一樣。 看著眼前襲來的火焰,石榴立刻撲上去,兩人滾開躲過了這一次的攻擊。 徐天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繞到了蠱雕的身後,扯著蠱雕的毛髮往上爬去。 蠱雕感覺背後有人往上爬,它想轉頭去撓徐天,蠱雕撓不到,它往上飛轉,想要把徐天給摔下去。 徐天直接用蝴蝶刀扎著蠱雕的皮肉往上爬。 蠱雕痛的邊飛邊沒有目標的到處亂噴火,它使命的翻轉一直都不能把徐天摔下來。 蠱雕痛苦的開始嬰兒一般啼哭,它用其餘的五隻爪也撓不到後背的徐天。 水生看見機會來了,提著骨劍就往槐樹上面爬。 張三金拿出了一張新的黃符,然後念動口訣,對準了蠱雕的腦袋。 黃符裡水柱直擊蠱雕的頭,給蠱雕的腦袋重重的一擊。 徐天爬到了蠱雕的脖頸處,狠戾的用刀割開了蠱雕的脖子。 蠱雕的脖子處流出來黃綠色的粘稠的血液,那些液體發出了腥臭的氣息。 蠱雕為了躲避張三金的攻擊,就往地下的方向飛出,順便將背後的徐天給壓死。 徐天在往上爬去,然後兩隻手捂住骨劍,用力刺向蠱雕的雙眼。 最後徐天將蠱雕那美麗臉蛋上漂亮的眼球給拖了出來。 粘稠又鮮紅的血液粘滿了徐天的雙手,蠱雕的兩顆眼球拖拽著掛在臉上,拉得老長。 蠱雕痛的開始了無差別的攻擊,嘴裡的火焰開始到處亂噴。 蠱雕痛苦的墜落在地上,地面砸出了一個巨大的坑。 水生從樹上躍下,拿著骨劍直接刺穿了蠱雕的腦袋,蠱雕至此沒有一點生息。 水生和徐天一起從蠱雕的身上緩緩的滑下來。 “曾與郎君共琴鳴,可憐生逢戰亂中,生別離,可泣,可泣!滿眼盡是風霜雪,再也不是韶華年,頭滿霜,悲切,悲切!久病榻前無親朋,死後卻分牛羊田,散家財,可憐,可憐!墓被刨了七尺深,丟棄深山屍無存,化厲魂,可恨,可恨!”女人唱戲的聲音再次響起。 蠱雕的肚子像剝橘子一樣,被一點點的剝開,一個穿著戲服的木偶從蠱雕的肚子裡跑了出來。 木偶的身上全是蠱雕那黏糊的鮮血,木偶不是特別的大,它的全身是一點點的人皮縫製而成的。 那個人皮的木偶娃娃用著悽悽慘慘的聲音一遍又一遍的重複的唱著那一樣的戲曲。 夜晚的風,凜冽而猛烈,它像一隻無形的鬼爪,肆意地穿梭於每一個角落,帶來一股股寒意,使人不寒而慄。 風聲淒厲,猶如鬼哭狼嚎,刺破了夜的寧靜,讓人心生恐懼。 夜越來越深,風也越來越大,恐懼在風中瀰漫,讓人無法呼吸。 人們只能躲在角落裡,靜靜地等待,等待風停,等待恐懼離去。 然而,風卻永不停歇,恐懼也在風中滋生,越來越大。 人皮木偶身著戲服,它帶著鮮血的面頰上,臉上的妝容豔麗而詭異。 她的聲音悠揚而詭異,彷彿是從幽冥之中傳來,帶著一股恐怖的寒意。 那聲音穿過夜空,傳入四人的耳中,讓人不寒而慄,毛骨悚然。 張三金看著那小小的人皮木偶,捂住耳朵,試圖擋住那恐怖的聲音。 然而,那聲音卻如同魔咒一般,緊緊纏繞在三金的心頭,讓人感覺心煩意亂卻又無法逃避。 夜越來越深,聲音也越來越大,那天空中的紅月給人皮木偶增添了更加恐怖的氛圍,讓張三金感覺毛骨悚然。 而戲曲的聲音也越來越大,伴隨著周圍的環境也變得一片漆黑。 水生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