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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

秦宸想了想，反正電話裡，也沒什麼，就將電話號碼給了她。帶上小書房的門，秦宸終於沒有再掩飾，腦袋被壓得十分難受。

痛恨這種欺騙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與小時候有關。

凌以若看著秦宸走了之後，拿起話機，顫抖的按下數字鍵，然後撥出，響了幾聲後，終於接起，“喂……”

依舊是不可一世的語調，她微愣了一下，凌以薇就吼了過來，“不說話就掛電話！”

“等下……”

“凌以若……”凌以薇的心一顫，居然是凌以若，難道發現了？不過發現了，也沒什麼，反正已經得逞了。

“凌以薇，我不知道你想怎麼樣？難道不整我，或秦家，你的心就不能安穩嗎？做這麼多，你有沒有想過自己到底在幹什麼？”凌以若閉上雙眼，什麼也沒想，就直接說了一大堆。

“喲！變強了？是秦墨借了你膽子，還是自己借了膽子啊！”凌以薇不屑的笑起來，同時忍不住奚落幾番。

凌以若咬了咬唇，儘量不讓自己去在意那些話，更想冰冷一些，“沒有誰借我膽子，你不要覺得我一直忍著你，讓著你，你就可以得寸進尺！”

“呵呵……不需要你忍，讓！我還是永遠的公主，勝者！而你永遠是賤女人的女兒，是被人唾棄的女人！勝者永遠是我，我告訴你！你別在作無謂的掙扎，凌以若！”凌以薇也不相讓，斂去表情，冰冷的道。

“身份並不代表一切，而且現在我似乎比你過得幸福，至少有一個愛我的男人，而你呢？什麼都沒有，要是再不積點德，小心嫁不出去！”真是不來狠的，把她永遠當病貓，她為什麼要怕，為什麼要退縮。

凌以薇愣了愣，沒有想到凌以若也會這麼毒，“嫁不嫁得出去，與你無關！我怎麼樣，始終比過你搞亂倫關係來得好！”

“什麼？你在亂說什麼？凌以薇！你不知道有的話不可以亂說的嗎？”凌以若的心突然一陣悸動，亂倫！難道凌以薇是知道了什麼？不然怎麼會平白無故的提及亂倫二字！

“有沒有亂說，你自己心裡清楚，明天就會知道！我會讓所有的人看清你這個眾人眼裡的清純玉女到底是什麼樣！賤女人果然是生不出來好女兒，你同你母親一下樣下賤！做作！”凌以薇言辭犀利，安全沒有給凌以若留臺階，似乎要把她搞垮，她才會快意，才能解心頭之恨一番。

凌以若的手兀自捏緊，整個人氣火攻心，腦袋一片昏沉，“凌以薇，你果真是一個狠毒的女人，我真的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樣！”

“彼此！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凌以薇不屑的吼完，就掛掉電話，將手機扔到床上，破口大罵：“死女人跟我作對，你還嫩了點，不要以為有秦墨幫你，你就真的飛上了枝頭當鳳凰！我得不到的男人，你也別想得到！”

凌以若聽著那邊的電話掛掉聲，也氣得扔下手機，渾身顫抖得十分厲害，凌以薇到底弄了什麼？到底知道了什麼？

為什麼不安一直繚亂在心頭，到底是怎麼回事？越想越害怕，導致她一整天都精神恍惚，連秦宸一直在房裡沒有出來都不知道。

直到臨近晚上，秦墨回家接她出去用晚餐，她才正常一點，但秦墨仍舊發現了不對勁，關心的問：“怎麼呢？你又在擔憂什麼？最近怎麼老是這麼奇怪！”

凌以若兩隻手緊緊地捏在一起，躊躇著到底要不要告訴秦墨，但又不想他擔心，況且公司的事情那麼多，還是自己解決吧！

微笑著搖頭：“沒事，可能是最近都呆在家裡，給悶壞了！！”

秦墨也以為沒有什麼，就淡淡的嗯一聲，開車去了酒店，兩人簡單的用了一些晚餐，散步一陣子就回到山莊。

開啟房門，走到浴室，給秦墨放洗澡水，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