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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林：&ot;我、我這是習慣，小的時候拿我爸的軍號吹著玩，當時門牙掉了， 不敢用前面吹，就放在一邊，這時間一長了，就改不過來了。&ot;

林東東在一邊小聲嘀咕：&ot;這瞎話編得還挺快。&ot;

孟林：&ot;小林，你說什麼？&ot;

林東東：&ot;噢，我沒說什麼，我是想說，反正坐在後臺，歪不歪嘴，觀眾也 看不見。&ot;

左太行：&ot;是啊，觀眾只聽音樂效果，咱們也不是正規樂團，不一定要求那 麼正規。&ot;

洪豐收：&ot;小左說的有道理，只要吹得好，歪就歪著去唄。當然，能正過 來就更好了。&ot;左太行：&ot;當然，哎，隊裡同意石林留下來了？&ot;

孟林：&ot;什麼留下來？我們說過要讓他離開嗎？&ot;

左太行一咧嘴：&ot;哎喲，我怎麼把實話說出來了？&ot;

孟林指著左太行，嗔道：&ot;你這個左太行，鬼點子還不少!不過，這是個建 設性的意見， 我們隊裡研究決定支援，可是我的醜話還是說在前頭。最終看結果，石林，你明白嗎？&ot;

石林眼圈有點兒紅：&ot;謝謝隊領導給了我這個機會。&ot;

左太行看著石林笑了。

省歌舞團排練廳，一個女教練帶著幾個女演員在排練舞劇《紅色娘子軍》中女戰士群舞的一 段 。李麗芳身著練功服，認真地跳著，看起來她比別的人還是差了一些。於子明身著 一身便衣，出現在視窗。女教練揮了一下手：&ot;來，大家停一下。你們幾個 先休息。麗芳 ，來，我帶你單練一會兒，你得加加緊了，咱們可是快要匯報演出了。&ot;李麗芳點頭，跟著 女教練繼續練。正練著，突然李麗芳停了下來，手捂著眼睛。

女教練：&ot;麗芳，你怎麼啦？&ot;

李麗芳原地坐了下來：&ot;沒什麼，我就是有點兒頭暈。&ot;

女教練蹲下來，用手扒了一下李麗芳的眼睛：&ot;喲，麗芳，你可能有些貧血，你得增加營養 了。咱們幹的是大運動量的工作，你得吃好才行。&ot;

李麗芳點著頭站起來：&ot;張老師，我知道，來，咱們接著吧。&ot;

女教練：&ot;麗芳，你行嗎？&ot;

李麗芳：&ot;沒事兒，我行。&ot;

二人又開始練起來。於子明在窗外看到了這一幕，略有所思地轉身離去……

省城菜市場，李麗芳走到一個賣魚的攤前，遞上了幾張魚票：&ot;請稱二斤帶 魚。&ot;賣魚的接過票，看了一下：&ot;買不了二斤，四兩。&ot;

李麗芳：&ot;不對啊，這是二斤票呀？&ot;

售貨員：&ot;這是小雜魚的票，買帶魚就四兩。這是規定。&ot;

李麗芳：&ot;那我買小雜魚得了。&ot;

售貨員把票遞迴來：&ot;那過半個月再來看看吧，現在沒貨。&ot;

李麗芳嘆了一口氣：&ot;那就帶魚得了。&ot;

售貨員：&ot;那就四兩。&ot;

&ot;四兩就四兩吧。&ot;看著籃子裡的兩條小帶魚，李麗芳苦笑了一下，轉身往回走。

走到一個肉攤跟前，李麗芳問：&ot;請問，那些板油要票嗎？&ot;

售貨員：&ot;怎麼不要票，板油也要。&ot;

李麗芳：&ot;那什麼不要票？&ot;

&ot;雜骨不要票，可是沒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