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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府的獻料等等費用,都要耗費大量的錢物,三千貫文永樂錢或許還行,鐚錢就省省吧。
“開內庫吧!”吉良萬松丸嘆了口氣,不動內庫是肯定不行的了,但是真動了內庫他又心有不甘,說起來這是吉良家自初祖新御堂殿吉良長氏時代就修建的,只是在霜月騷動與足利尊氏起兵倒幕這兩次動用過內庫儲藏,最近一次動用內庫還是應仁之亂與下吉良家的戰爭,前後已經過去八十多年。
“看來我吉良萬松丸要做一次不肖子孫了!”在天守閣默唸幾句抱歉,叫來山岡善次郎與一色四郎,一色四郎是一色堯直的嫡子,被他父親直接派過來做吉良萬松丸的側近眾,因為這個問題還讓山岡善次郎哀怨了好幾天,不過身為同族總是沒辦法的事情。
一色四郎、山岡善次郎跪在他面前擋住去路,苦苦哀求道:“館主大人!您真要開啟內庫嗎?可是本家已經多年沒有開過內庫了啊!”
“好了!你們都給我起來!本家上洛奉公需要錢糧,沒有錢你們吃什麼?武士沒有吃的還是武士嗎?”吉良萬松丸無奈的叫側近眾把他們來拉起來,再三保證道:“這次只支取上洛的費用,絕不會多浪費一文錢,聽明白了嗎?”
“是!臣下明白!”他們倆對視一眼只能苦著臉跟他走向內庫。
ps:今天小區線路改造,一直停電到16點,所以來晚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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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特別的誓言
一位鬚髮皆白、身穿葛衣麻鞋老者盤坐在內庫門前,目視吉良萬松丸良久,才用蒼老的聲音說道:“希望館主大人能夠信守承諾!這次就當您是為了本家家業才借出用度!請務必要記住我吉良家的法度,即便身為家督也不可忘卻!”
“我萬松丸一定銘記於心!”吉良萬松丸輕吐一口氣,心道總算被挺過這一關,老者示意跪坐在一旁的一名中年男子,後者立刻起身走過去開啟內庫。
吉良家的內庫坐落在本丸最偏僻的角落裡,周圍的被迴廊和樹林遮擋住,除了常年落鎖的內庫外,也就只有一座小木屋孤零零的矗立在那裡,小木屋的主人就是這名老者,吉良萬松丸的叔祖吉良義富。
而那名中年男子名叫吉良義明,是吉良萬松丸的親叔叔,本已別出到吉良一色氏做家督繼承人,後來因為一色堯直出生後又返回本家做了吉良義富的養子,吉良家歷代都有一支始終守衛家中的內庫,原本還有些一門和陪臣也守在這裡,只是因為吉良家的凋零先後衰敗,隨著戰國時代來臨,人心漸漸浮躁,沒有多少人願意守著一座常年封鎖的內庫。
每年吉良家都會例行往內庫存入一筆價值幾百貫到幾千貫不等的存款,這是足利義氏建造西條城之初訂立的傳統,本意是作為足利氏未來征戰時的經費支出,後來把這座城給了庶長子,也就是吉良家的初祖吉良長氏做居城,吉良家也順勢延續了這一傳統。
吉良萬松丸平時很少來這裡轉悠,即便到這裡也不是找他們,就是因為他這位叔祖吉良義富實在不好親近,親叔叔吉良義明曾經受到兩次打擊,然後就變成一個十分沉悶無趣的人,據說吉良義明也曾和他父親爭過家業,只是看起來他最後還是失敗了,然後被勒令別出到吉良一色氏名為一色氏明,在一色家沒兩年就因為一色堯直出生而返回本家。
後來他唯一的兒子吉良義冬因為年輕氣盛,沒聽他的勸阻,硬是跑去跟隨同樣年輕的吉良義鄉討伐八面城城主荒川義広,結果兩人一起戰死在八面山下的河源間,據說他是衝著西條城的方向倒下,手裡還握著吉良家祈求勝利的神符,這件事給他巨大的打擊,他的正室很快就病逝,他自己也變的越發沉悶。
吉良萬松丸留意了下四周,發現沒有見到那個蹦蹦跳跳的小女孩,便問道:“叔叔!勝姬還好嗎?本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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