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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重鏡輕輕呼了一口氣,終於有了些頭緒,他笑著對鐵海棠道:「多謝,這件事對我很有用。」
鐵海棠眼睛都亮了:「真的?!」
相重鏡點頭。
鐵海棠滿足得不行,溫婉地福身行了禮,蹦蹦跳跳跳著宋有秋跑了,大概要去研究如何才能讓她在外面待的時間更久一些。
相重鏡閉著眸將神識鋪向周圍,妄圖去尋找最後一片神魂。
只是偌大個九州,他所能感知到的和他神魂有牽連的,只有秘境小世界、雙銜城、瓊廿一、雪狼和顧從絮。
並沒有多餘出來的神魂。
早已經做好了準備,相重鏡也沒覺得失望,他睜開眼睛揉了揉眉心,一旁一直看著他的滿秋狹古怪著開口。
「我還以為忙完後你會和真龍大人雙修,怎麼,沒談攏?」
相重鏡差點一口氣嗆在喉嚨裡。
相重鏡垂著眸捂住還有些發疼的後頸,沉默了半天,道:「他身上三毒還未穩定,我要為他尋到最後一截龍骨。」
「哦。」滿秋狹煞有其事地點點頭,「我頭一回聽說找龍骨還影響雙修。」
相重鏡:「……」
相重鏡瞪了他一眼:「你能不能不要總是把雙修掛在嘴邊?」
說的好像之前總是拿「雙修」撩撥別人的不是他相重鏡一樣。
滿秋狹認真看著相重鏡的臉,像是看出了什麼,突然倒吸了一口涼氣。
相重鏡看到他震驚的表情,有種不好的預感,他警惕道:「你什麼意思?」
「重鏡,你該不會是……」滿秋狹試探著道,「沒學過雲雨道法吧?」
相重鏡:「……」
相重鏡咬牙切齒道:「勞煩,我是個正常男人。」
滿秋狹:「那你還糾結什麼?」
相重鏡被他攪和得有氣無力,只能無奈道:「滿大人,滿藥師,您能好好養傷嗎,別操這種亂七八糟的心了行不行?」
滿秋狹疑惑看著他:「為何叫我藥師?我對藥並不精通。」
相重鏡:「……」
相重鏡瞪他:「睡覺吧你。」
滿秋狹若有所思看著他。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自從他替相重鏡救下易郡庭後,相重鏡對他的態度隱約有些變化。
好像徹底將他當成自己人了,和他說話也毫不客氣,帶著點莫名的親暱和信任。
這可是之前從未有過的。
滿秋狹突然激動,垂死病中驚坐起,覺得自己還能再替相劍尊挨幾刀。
相重鏡本來打算將顧從絮拽起來找龍骨,但顧從絮卻像是在躲避什麼似的,直接封印了靈臺進入了沉睡,龍身中的三毒也隨著他緩慢的呼吸安靜地蟄伏。
相重鏡覺得有些古怪,輕輕喚他:「三更?從絮?」
顧從絮沒有絲毫反應,連呼吸都輕得要命。
相重鏡嚇得不輕,抖著手將靈力探入顧從絮的經脈中,發現他不像是單純的昏睡,倒像是冬眠,體內經脈靈力速度極其慢。
相重鏡在床榻邊坐了許久,猜出顧從絮應該是發現自己同他親熱會將三毒留在他體內,這才封印靈臺陷入冬眠。
他看了顧從絮乖順的睡顏許久,輕罵一聲:「傻龍。」
既然龍骨和相重鏡剩下的神魂在一起,相重鏡也沒把顧從絮強行喊起來,反而帶著瓊廿一孤身去九州各地尋龍骨。
他靈力恢復,速度極快,幾乎只用了短短四天便走遍整個九州。
空手而歸。
滿秋狹已經在這個世間恢復了傷勢,正在畫室裡塗塗畫畫,一旁全是惡龍美人圖,上面還隱約有硃砂筆寫下的批註,不知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