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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雨萌瞪著大眼睛不解地問:“姐,你有病吧?夢想實現了有啥害怕的?”
不怪田雨萌不理解她,其實連她自己都想不通:“我吧?以前幻想的都是能和我們家大白馬周嶺壑在一起,走在一起,拉著手,他就那麼每天溫柔地對著我笑。我就想到這兒,沒往下想過,真在一起了,我們倆幹什麼,怎麼過?”高煤凰一臉悵然。
“公主和王子在一起了,然後還能幹啥?幸福地生活唄!嗨皮唄!想怎麼玩兒怎麼玩兒想怎麼嗨皮怎麼嗨皮唄!這也用我教你?”田雨萌一臉不以為然。
“哦,那好吧。主要是,我栽進去的太快了,還沒來得及仔細思考呢。”高煤凰惶惑得很。
“愛情是需要仔細思考的嗎?自然不是,愛情就是要燃燒、燃燒、再燃燒。eon!瘋狂起來吧,小鳥。”田雨萌倒像是那個戀愛中的正主兒,處於癲狂中。
高煤凰被她的樂觀感染,開心笑了。是啊,愛情嘛,管那麼多幹嘛。她的腦海中卻不合時宜地浮現起一張瘦削冷傲的臉,冰冷冷的一雙眼睛。不期然的,她有那麼一瞬間的落寞。宋擲成,大概是為了避嫌吧,已經好久沒有出現在她面前過了。也不對,其實也是看過的,有時候她去教室外面等待嶺壑下課,宋擲成都會從教室裡和周嶺壑、傅啟然一起晃出來,冷冷看上她一眼,等她想找機會跟他說點兒什麼的時候,他已經走了。她都有點兒怕見到他了,怕他那副陰陰呼呼的樣子,但又很怕見不到他。
天氣一點點轉涼,夏天漸漸走了,秋天越走越近。晴天,日頭很好,有些涼風,日子越來越沒有那麼難熬了。轉眼高煤凰和周嶺壑已經戀愛了快一個月。每日同進同出,一起去圖書館,一起去電影,一起坐在操場看臺上賣呆,日子倒也好過。只是傅啟然總是抱怨高煤凰搶了他的嶺壑,高煤凰於是跟周嶺壑說,還是多陪陪他的好友們好了。
這天的天分外藍,高煤凰下了課去籃球場上找周嶺壑,他正跟傅啟然和宋擲成他們打籃球。高煤凰用手搭著涼棚看著籃球場上穿著白色T恤的周嶺壑,他打籃球的時候和平時一樣,笑眯眯的,無論是跟隊友還是對手。她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轉向一個熟悉的身影,風吹亂了他額頭上的幾綹頭髮,他打起球來也很平時的死樣子一樣,臉色冰冷,毫無表情,真是死性不改,高煤凰暗暗想,想著想著還是不由得多看了他兩眼,不過他認真起來的樣子還是挺帥的,就是瘦了點兒。
正想著,身邊一團熱氣撲來。周嶺壑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在了她身旁。
“看什麼呢,那麼入神?”周嶺壑笑著說。
“呃?什麼也沒看,放空呢!”高煤凰揉著揉眼睛,不好意思地說,“你怎麼下來了,不是正玩兒的高興?”
“看見你來了我就下來了,找了人替我。”他的下頜指了指場上的某處。
“哦。”高煤凰把手裡的礦泉水遞給他:“看你這汗出的。”
周嶺壑開啟礦泉水喝了口,讓把剩下的礦泉水淋了點兒在頭上,用手把頭髮向後一捋,笑得露出了牙齒:“這下涼快多了。〃
高煤凰也朝他笑著。驀然就感覺好像有人在盯著她,回頭看場上,對上宋擲成深邃的眼睛,冰涼的眼神,遇到她的目光一下子轉開,跑進人群裡去搶球。
等那一場打完,傅啟然撇著嘴走來:“野丫頭,你忒不夠意思了,拎了一瓶水來就給你的情郎了,還能不能行啊?你這就叫重色輕友啊!”
高煤凰被他調侃得不好意思,臉微微發紅,去推搡著傅啟然:“去去去,想喝水找你女朋友買去!”
傅啟然鬼叫著喊:“嶺壑,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啊!誰不知道我媳婦兒還在她媽的肚子裡呢,就你媳婦兒,老揭我的短!你管管,你也不行啊,力度不夠,眼看著自己老婆欺負自家哥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