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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森。即使沒有光，我也聞到南宮澈全身的煞氣。肯定是誰不知好歹，招惹了這閻王爺，他向我撒火氣來了。

做人家副官的，就是這樣。

&ldo;我不過是去了‐‐&rdo;我本想直接說去了老明的小別院，但是不知道為何，愣是把舌頭縮了回去，&ldo;我去了河邊散步，今晚月色不錯滴。&rdo;

南宮澈不相信。

他的手還扭著我的肩膀。

我骨頭都快要碎了。

我看不清楚他的臉，也可以想像他吃人的神情。他突然俯身下來，熱辣辣的氣息，像狗兒一樣嗅遍我的脖子，發現了：&ldo;河邊散步有酒味的嗎？這個味道是不是花雕？你去哪裡喝酒？同誰喝酒？&rdo;

我翻翻白眼。

我拉南宮澈的手。

南宮澈那手賴死，彷彿長在我的肩膀上，不肯移動分毫。

他南宮澈還沒有成親生女兒，我更加不是他的女兒，連親妹妹都不是，難道我一走一步都要向他請示報告嗎？不過，我還是乖乖報告：&ldo;報告將軍大人，卑職是先去了河邊賞月，後來才去喝花酒了。&rdo;

南宮澈聽著，咆哮：&ldo;你去喝花酒？！南宮透，你知道不知道自己身份？&rdo;

震耳欲聾的兇。

巴拉巴拉的兇。

□□喝花酒都是軍規明文規定不允許的。

但是，國有國法，軍營有軍營的潛規則。軍營裡面有年輕力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也有像老明那種赤、裸、裸的衣冠禽獸，不是每個人都像南宮澈這種註定下半生出家當和尚的。我們老大司徒昀是寬容的人，有時候喜歡罵兩句&ldo;臭小子鬼混去了&rdo;，隻眼開隻眼閉就不了了之。

南宮澈不喜歡那些地方，不代表人家不能去。

&ldo;大哥，你誤會了，我沒有‐‐&rdo;我沒有去那些青樓ji館，只不過是陪著老明喝酒刷羊肉‐‐我本來想這樣說，但一旦南宮澈問到我為何去找老明，他知道原因還不把我當場捏扁。我立刻縮了：&ldo;大哥，我以後不去就是了。你放過我吧！晚了，明天我要早起，我要洗澡，我身上髒，臭烘烘的。&rdo;

花雕醇香後勁大，跑回來就散了，我身上還殘留著酒氣。

南宮澈那心眼突然就好像蒙了豬油，堵死了：&ldo;男人去的地方，你女孩子去幹什麼？&rdo;他還要拉著我的肩膀搖晃。

我嘿嘿發笑。

我忘記了我大哥是個很純潔、很純情的人。我大哥就害怕青樓姑娘。我的手覆蓋到他的手背，安撫安撫我可憐的大哥：&ldo;大哥，你猜猜我今晚遇到誰啦？我見到了還憐，就是紅袖天香的倌兒，原來他還是‐‐&rdo;

我沒有說完，就被南宮澈掐著脖子：&ldo;你還去找倌兒！&rdo;

痛死我了！

我努力掰著南宮澈的手，說話都口齒不伶俐：&ldo;大哥，放手，放手，我死了，我死了，你會幹掉我的！&rdo;

&ldo;今晚就把你幹掉！&rdo;

南宮澈徹底瘋掉了。他一手扯著我的後頸，壓著往他跟前拉過去。我被他布娃娃那樣拉著扯著，抵著他的胸前。

南宮澈徹底失去了理智，一手穿過我肩膀掐到我的背後，一手捏著我的後脖子掐到下顎仰著。

我岔氣了。

南宮澈的臉壓了下來。眼睛，鼻子，嘴唇，都統統壓下來。

綿綿的啃咬，密密麻麻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