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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堵住曹嚴華的嘴,拖下去。」謝太傅斥責完官員,立刻吩咐人去制止曹嚴華。
可底下的曹嚴華已經開始回他:「一個藩王要錢還能是什麼,自然是為了···唔唔。」
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衙差給捂住了嘴拖了下去。
王尚書驚的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感激的朝著謝太傅看去,範豊也鬆了一口氣,好在沒讓曹嚴華在這個場合把話說完,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輕則朝中動盪,重則怕是要生兵變了。
「諸位,聖上還在宮中等訊息,本官先行一步。」謝讓從椅子上起身,往外走。
堂上還驚疑的眾人跟著就去相送,會審中斷。
謝讓走後,俞秉文被範豊叫去了。
「剛才曹嚴華的話你怎麼看?」範豊問他。
俞秉文看著老師,思考了一瞬,「曹嚴華的話乍一聽的確沒問題,但他也未拿出實證來。」
他在公堂上刻意動搖人心,口口聲聲說是榮慶王與他合謀,但說的都是些似是而非的話,從頭到尾他一直都沒有拿出確鑿的證據來。
範豊點點頭,又問:「那剛才謝太傅的立場你可知道?」
俞秉文愣了一下,老師此前從來都是之和他討論案情,這還是第一次問他朝中局勢,他斟酌了會兒,「謝太傅是想保榮慶王?」
「非也。」董豊嘆了口氣,「他看的更遠,保的是朝廷。」
「如今邊境動盪,南羅國又即將送公主入京合親結盟,這個時候榮慶王不能出任何的事。」
俞秉文被老師一提醒霎時就明白了其中的厲害關係,南羅與淮南交界此前一直在東胡和大鄴之間搖擺不定,如今難得和大鄴簽訂盟約,送公主過來合親這個時候若是爆出淮南有問題,怕是不能朝廷追究榮慶王,第一個坐不住就是南羅了。
南羅一動,一直虎視眈眈的東胡必定會有動靜,到時大鄴必定會陷入南北夾擊兩難的境地。
「那名冊的事?」俞秉文不知道還該不該繼續查下去。
範豊拍了拍他的肩,點頭:「自是要查,我們大理寺職責是掌平決獄訟,斷天下是非之地,案子既未明那就該查,至於結果最後如何處置一切交由陛下決斷。」
「是,下官知曉了。」俞秉文應下,他知道老師的這個決定意味著什麼,此前是奉朝廷的命查,今後是大理寺的一意孤行。
旭日高照,熱湧之氣足以焚祭一切。
熙熙攘攘的街上,齊昭從寶通鞋鋪出來,抬扇擋著日頭。
「夫人,我們回府嗎?」貫珠在邊上問。
今日她隨夫人出來查殺手的線索,可寶通鞋鋪的日單量極大,齊昭借著買鞋之由也並未從小二口中問出什麼來。
「去茶樓坐坐吧。」
京中這斷時間發生了不少事,齊昭想去茶樓聽聽訊息,帶著貫珠朝中城中最大的臨安茶樓走去。
她們去到臨安茶樓時正值晌午,京中繁華人也多,臨安茶樓作為城中最負盛名的茶樓,這點人滿為患,大堂雅間都座無虛席。
一樓說書先生正在慷慨激昂的說著最近由時下京城熱點貪墨案改編的故事,對映何人不言而喻。
夥計攔在茶樓大門外歉疚的向齊昭解釋就要送客,突然樓梯出跑下來一人到齊昭面前,客氣道:「齊小姐,世子在二樓等您。」
說話的人正是長青,夥計見她們二人竟是穆北侯府世子的朋友,連連道歉躬身請二人進了茶樓。
一樓大堂人聲鼎沸,齊昭隨著長青上了二樓一見雅間,長青推開門帶著二人走了進去。
趙觀南臨窗坐著,正看著大堂上那個說書先生,見齊昭進來給她斟了一杯茶放在自己的對面,齊昭坐了過去。
「姐姐想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