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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來氣, 也不悶。」徐燕舟喉結滾了滾, 他道:「阿妙你摸,這裡面跳得好快。」
砰砰砰……
手下心跳鼓動, 一下一下跳的飛快。
除了快一點, 也沒別的毛病, 顧妙蹙著眉問:「徐燕舟, 你到底難不難受?」
徐燕舟眼睫輕輕顫了顫,「不舒服,跳的太快了,阿妙,是不是比你跳快。」
顧妙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 徐燕舟的確快一些,「嗯,你跳的快。」
徐燕舟:「我不信。」
誰知道顧妙有沒有說謊,得自己試過才知道。
徐燕舟不信又如何,他還想摸一下嗎?
顧妙道:「手腕上就有脈搏,你自己摸。」
徐燕舟現在腦子不太好使,反應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失望地「哦」了一聲,「我信你。」
顧妙想睡覺了,「你到底難不難受?」
徐燕舟拽著顧妙的手,按在右胸上。
「這裡不舒服?」顧妙小聲問:「怎麼回事,是疼是怎麼的?」
徐燕舟道:「舒服了。」
他拉著顧妙的手,劃到腰腹,「好像也不是這裡。」
要不是大年三十,顧妙真想給徐燕舟送醫館去,她又不是大夫,就算知道了哪裡難受也不會看病。
顧妙摸了一遍,她想把手抽回來,「徐燕舟……」
徐燕舟低下頭,「其實在更下面一點,你睡吧,我能忍住。」
顧妙現在心跳不比徐燕舟慢多少,炕櫃上擺著燭臺,燭淚低垂,燭芯啪一聲爆開。
徐燕舟舔了一下嘴唇,又道:「你真的不用管我,我守歲,沒事的。」
顧妙問:「你現在是醉著還是醒著?」
兩杯酒,縱使後勁大,也沒到喝醉的地步,徐燕舟喝的腦袋發熱,有些事顧及不到,想了就做了。
現在他膽大的很,或許等一會兒就恨不得鑽進炕櫃裡。
徐燕舟沒說話,三分醉意,他不知道自己是醉著還是醒著。
顧妙輕聲問:「那怎麼才能不難受?」
徐燕舟道:「像剛才那樣,就不難受了。」
顧妙深吸一口氣,「不難受了,你還守歲嗎?」
「那就不守了。」徐燕舟又擠了擠,「不守歲,守著你。」
窗外有朦朧的月光,蠟燭哭出好幾滴淚,總算消停了。
徐燕舟這回酒徹底醒了,他手還拉著顧妙的手,就在剛剛,顧妙幫他……
徐燕舟心生懊悔,「我去接點水,你等一會兒。」
徐燕舟端熱水進來,兩人收拾乾淨,徐燕舟吹了蠟燭。
身邊人好像還沒睡著,猶豫了一會兒,徐燕舟道:「阿妙……」
顧妙有些困,她道:「怎麼了?」
徐燕舟道:「是因為今天過年你才……」
徐燕舟總算體會到了徐燕南想天天過年的心情,如果真是因為過年才這樣,那一年只有一次。
還是逢年過節都有?春節,元宵節,端午,七夕,中秋,重陽……
不算清明節,一年總共才六次。
才六次。
就算按月算,那也要兩個月一次。
倘若從來都沒有,也不覺得難熬,可顧妙幫他了,跟他自己弄不一樣。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也想天天過年。
蠢弟弟不是毫無用處。
徐燕舟等著顧妙回答,顧妙真心覺得他煩。
顧妙:「你是隻有過年才行嗎,非要等年夜。」
徐燕舟語無倫次地解釋,「不是的,平時也可以,現在也行,不信你……」
徐燕舟大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