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5 頁)
抽出背後的十字弓,走向視窗,箭矢射向遠方的針葉樹幹,她就著繩索,利落的翻窗,順利著地。
“找到了,在那邊……”
一群笨人快把地板翻過來,才找到她,興奮的吼叫聲,引來一陣槍林彈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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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紫鈴朝窗臺抬眼,看著宓甄琳寄在窗邊,她依依不捨地咬牙,轉身快跑。
跑到一座花園前,她的手肘突然讓人抓住。倒抽口氣,她想都沒想的一個快動作轉身,就地取材,抓起立在一個平臺上的大理石雕,往攫住她的人臉上砸——
“該死!是我呀!鈴鈴。”被她砸個正著的倒黴人,壓住疼得張不開的眼部,悶聲大叫。
這聲音不是……完蛋,她砸到不該砸的人。想到她的不聽話,再加上這一筆,荊紫鈐回去後肯定小命不保。
才剛挨完刀割,她可沒興致再度掛彩。
荊紫鈴心虛的眼睛東飄西瞄,身體直往後縮,就是不肯拿正眼瞧他。
康哲風剛伸手要抓她,她已經先行開溜,掉頭就跑。反正以康哲風的身子,對手幾個彪形大漢該沒問題,她決定很仁慈的把後頭那些緊咬著她不放的嘍羅全部送給他當禮物。
“荊紫鈴,你給我回來。”康哲風沒想到她看到他還敢跑,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你這不識好歹的女人,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收拾她?當務之急是先收拾虎視耽耽,準備要把他打扁的黑道分子,比較實際吧?
荊紫鈴瑟縮一下肩膀,依然賣力的在路上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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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頭垃圾市場消磨了一天,接近傍晚時分,看著天色將遠方的沙漠烘得暈黃,心想康哲風應該氣消、也平安脫險回家的荊紫鈴,拖著像帶動一百輛牛車般沉重的雙腳,疲憊地回到他在阿國的臨時住所。
拾階上樓,經過康哲風房門口,她耳尖的聽到裡面有談話聲,轉動活靈活現的眼珠子,荊紫鈴把一隻順風耳貼在門板上,很不道德的竊聽他們的談話內容。
“你到底對荊瘋子做了什麼,讓她反應激烈地要毒打你一頓?”遊守義用藥酒幫他去瘀,對著半天高的腫包,他萬分同情的自語道:“看來荊瘋子這回可是玩真的,力道下得不輕哪!你這隻眼睛,恐怕要腫上幾天才會消腫。”
康哲風才不要承認他打不過荊紫鈴(實際上他們連開打都還稱不上)。她根本就是玩陰的!拿大理石砸他,未免太狠了!
疼得齜牙咧嘴,康哲風含糊不清地埋怨:“還不是為了那堆該死的竊聽器,我一沒盯住她,她就跑去‘鼬狼’的老穴,在他房子四周安裝竊聽器。萬一被逮到怎麼辦?就是怕她亂來,我開完會就回來了,誰知電腦真的留下她去賊窩的訊息,好心趕去接應,那大小姐居然反拿大理石砸我……哎喲,你輕一點……”康哲風跳起來,眯起大腫眼,死命的瞪他——這遊守義,分明是故意的。
“對不起。”遊守義憋住很想爆笑出來的衝動,不住的抱歉。
原來她被電腦出賣了!在外頭聽得咬牙切齒的荊紫鈴,張大耳朵,靜待下文。
“幾顆竊聽器,對荊瘋子而言,根本不算什麼。你太小題大作,她反而更緊張,非得像做錯事被逮到的小孩逃開不可,既然有心要逃,她出手自然就重。”拿水煮蛋給他壓在眼眶去瘀,遊守義洗淨雙手,直述一項事實。“她很在乎你。”
除了冗長的靜寂,還是什麼聲音都沒有,她依然沒有等到她想聽的答案。心跳像是漏跳了一拍的難受,驀然感到氣悶的荊紫鈴,極度失望的悄悄離開。
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想的不是康哲風不肯承認他對她的感情,而是下午那位美麗的女士。
從口袋裡摸出一條殘缺不全的墜飾,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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