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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種氣息，她只在兩個人身上感覺到過，一個是佘復僵，一個是她詆毀的佘奕……她退了一小步，臉上的表情凝重了起來。

佘玉的眼神在她身上掃過，就像一頭潛伏在黑暗中的餓狼的凌厲眼神，眼前這個乖巧的大小姐的似乎像變了一個人兒似的……讓她心裡生出一種恐懼感。

她再次後退了一小步，不料腳後跟絆在了一塊石頭上，她一個踉蹌倒在坐在地上……她慌忙中想要站起來，忽然看見佘玉的右手緩緩抬起，她的兩指之間夾著一把明晃晃的飛刀……她倒吸了一口氣……心跳驟然加快，此刻，她心裡的那種不祥預兆感，愈發愈強烈……她的眼睛死死盯著佘玉左手。

&ldo;大小姐，我可是你阿爹的側室，輩分上講，還是你的姨娘……若我說了什麼過分的話，你別記在心上……事實上，這都是春花嚼舌根子，不管我的事兒……我也是聽她說的……&rdo;

明珠的臉上擠出艱難的微笑，伸手向後摸了下，背後是假山，手託著一塊石頭想站起來，但是雙腿發軟。

&ldo;呵呵……其實，你說誰壞話，哪怕說我，以及阿孃，我都不會把你怎樣……但你唯獨不能說哥……真的……&rdo;

佘玉的右手臂緩緩彎曲，兩指之間的柳葉飛刀，泛起一道寒光……

&ldo;小……小玉……你……你不能這樣，我……我是你姨娘……誰教你的飛刀……那……那是紅娘子的柳葉鏢，你怎會有……&rdo;

明珠緊張了起來，看到飛刀的形狀後，完全慌了神凌亂了……恐懼在她心頭蔓延……她後悔了，真想抽自己自己的嘴巴，為什麼要嚼舌根子，就算佘奕和佘玉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關她何事……哪家深門宅院是乾淨的，沒有見不得人的事情……

&ldo;你不需要知道的……&rdo;

佘玉夾著飛刀的兩個手指頭微微收縮，這正是擲飛刀前的手勢……

&ldo;小玉，你傷了我……你阿爹不會放過你的……我已經懷了你阿爹的骨肉……&rdo;

明珠強忍著內心無盡的恐慌，站了起來故意提高了聲音……眼神四處張望了一下，看有沒有人……

&ldo;呵呵……別說是我阿爹的骨肉，就算是他站在這裡……結局也是一樣的……&rdo;

佘玉緩緩轉過身，轉身的一剎那，手腕一抖，嗖的一聲，一道光點從她手裡飛脫…&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