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第2/2 頁)
的回憶起來,兩個孩童在玩兒著捉迷藏,穿著綠色袍子的那個小孩總是能找到那個穿紫色袍子的小孩,無論她躲在那裡,總是能被找到。
“你怎麼不穿綠色的袍子了。”秦舟的話在曹睿的耳邊響起。
曹睿偏過頭看,委屈巴巴的看著秦舟:“明明是你嫌棄綠色醜了,讓我以後都別穿了。”
秦舟眨巴著眼睛,逗著他:“是嗎?我不記得了,不過你這一身黑色倒是也挺醜的。”
曹睿的後背有些發疼,又將頭滿在秦舟的脖頸處:“誰家的夜行衣不是黑色的?五顏六色的那能叫夜行衣?怕是還沒靠近馬車就被發現了。”
“可你穿著黑色的夜行衣也被發現了。”
曹睿饅滿頭的黑線,手臂上的傷和後背的傷此刻都有些火辣辣的發疼,曹睿藉機不想說話。
秦舟覺得有些好笑,這人怎麼幾副面孔!
那侍女刺了一刀之後倒是沒有在行動,好似在她的眼中只要這一刀刺中了人,無論是誰都行。
秦舟看向馬車裡的那個人,“先生這是幾個意思?”
“本座的面容不能示人,這是給你的警告。”
“警告?這算警告?若是他沒有擋上來,您的侍女此刻應該已經在替我收屍了吧。”秦舟的脾氣並不好,不過大多數的時候會看著場合壓抑這自己的秉性。
“想不到你竟還有這樣的性子,實在是好玩兒!”秦潭的聲音帶著些許玩笑,但還是好心的解釋道,“不會的,我這侍女是我最貼心的一個,最懂我的心意了,她一早便是算準了他的心思,看著是朝著你的匕首實則本就是他要挨著一刀。”
“雖然是你說錯了話,但是本座同你有緣不忍心傷害你,於是便覺得興許你身後的人可以為你承擔一下,再者說方才不是你自己說的嘛,此人你不認識。”
秦潭的話倒是讓秦舟的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不過秦潭倒也不是歲愧禍手,真正的禍首是那隻掉在她肩頭的腦呆,帶著些鼻音和一絲完全沒有威脅力道的威脅話語:“不認識?嗯?”
秦舟沒有再搭理曹睿,久別的重逢對於秦舟而言還有些陌生。
從天而降的侍衛讓秦舟鬆了一口氣,雖然這些侍衛的武力值並不算太高,但是拖住他們讓秦舟和曹睿先行離開還是能辦到的。
秦舟將曹睿扶起:“還能走不?”
曹睿乾咳兩聲,想引得秦舟有些心疼,卻發現秦舟的注意力根本不在他身上,於是只好乾脆利落的回答:“能。”
一聽這聲音,這中氣十足的份上,秦舟就知道此人一定能跑。
侍衛們掩護著秦舟,但身後的那些人並沒有追上來。
秦潭身邊的侍女端著泡好的茶,輕輕吹了口哨那群人便換了身衣裳,裝作趕馬的車伕。秦潭臥在馬車裡,看著那壺龍井若有所思。
秦舟帶著曹睿找了間客棧休息,等到趕到客棧的時候曹睿這次確實真的暈了過去,兩個侍衛架著曹睿就往床上扔,秦舟看著兩位滿頭的大汗沒好意思開口說這是她的床,畢竟這些侍衛並不知道他的身份。
尋了大夫來說不是中毒,只是失血過多,秦舟放下心來。使喚人給他收拾了傷口留下來一名侍衛照看便轉身出去瞭然後再走近了另外一間屋子。
於是等到第二天醒來曹睿看著那張在自己面前的巨大無比的一張男人的臉的時候,小客棧響起了一聲驚叫。準確來說是一聲嘶吼,然後等著曹睿出來的時候身後還跟著一個侍衛的時候所有人的眼神都不可置信的變了變,有驚悚的也有震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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