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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九錚面癱著冷臉看著出言維護晏黎曦的陶沫,之前他也派人調查了晏黎曦,不過是晏家的私生子,他和袁明之間有什麼仇恨,倒沒有任何跡象。
以陸九錚的調查,晏黎曦不會用這麼粗糙的法子來栽贓嫁禍袁明,但是看著陶沫這麼斬釘截鐵的維護、相信袁明,陸九錚莫名的感覺有股子的不痛快,原本的面癱臉顯得更加的冰冷。
“我立刻就去調查紅蠍草的來源。”明顯感覺到陸九錚身上的低氣壓,壓迫的讓人神經都緊繃起來,對危險格外敏感的操權見機快速開口,對著一旁的殷隊長使了個眼色。
兩人迅速的離開了屋子,頓時感覺呼吸的空氣都輕鬆多了,操權拍了拍殷隊長的肩膀,“兄弟,雖然我們才認識,不過你這性格我喜歡,以後有什麼事說一聲。”
操權是現役軍人,而殷隊長則是從部隊退下來的,按理說以殷隊長在部隊的表現,至少可以留在市局的,但是這年頭就是這樣,沒有人脈關係,想要留在市局,那幾乎比登天還難。
原本有訊息殷隊長是被分配到市局的,但是名額卻被人給搶了,之後又被安排進了縣公安局,但是年輕時候殷隊長性子暴躁,又剛從部隊退下來,一身熱血的哪能接受自己進市局的名額被人給搶了。
結果殷隊長這麼一鬧,就得罪了原先搶了他名額的衛家人,連進縣公安局的事情都黃了,誰讓殷隊長得罪衛家人了,最後殷隊長被分配到了鎮子上,說不憋屈是不可能的。
當初殷隊長太年輕,三十歲都不到,脾氣也糙,可是最後還是被家裡人給勸服了,如今工作了十多年之後,殷隊長早已經不復當初在部隊的脾氣。
此刻,聽操權這麼說,殷隊長也由衷的感謝,稜角分明的臉上露出笑,爽朗開口:“好,也是這句話,以後有什麼事說一聲,雖然我如今只是一個派出所隊長,只要我能幫得上忙,直接說一聲。”
操權和殷隊長都離開了,陶沫頓時感覺頭皮有點發麻,尤其是面對面癱著臉的陸九錚,而且還明顯能感覺到他周身的冰冷懾人的低氣壓。
“你認為晏黎曦是無辜的?”低沉的聲音打破了平靜,陸九錚面癱著峻臉,看起來只是平靜的詢問,可是那縈繞在周身的冰冷氣息卻絲毫不曾減少。
雖然從動機到證據上來看,的確像是晏黎曦在陷害袁明,可是陶沫以自己的直覺判斷,晏黎曦不會是幕後黑手,晏黎曦要對付袁明,不會選擇這麼粗糙的漏洞百出的法子。
可是此刻對上陸九錚那過於冷漠的鳳眸,陶沫硬著頭皮點了點頭,瞬間就感覺出陸九錚周身的寒意更盛了幾分。
若是普通人,只怕都有些受不住陸九錚這冷厲懾人的氣勢,可是陶沫畢竟不是普通人,還是主動的開口替晏黎曦辯白,“他雖然和袁明有仇,但是這一次卻不是他動的手。”
“證據都指向晏黎曦,造成你奶奶死亡的紅蠍草也有九成可能和晏黎曦有關。”擲地有聲的聲音冷漠而冰寒,陸九錚一雙黑眸直視著陶沫,莫名的有些不悅,從部隊多年,陸九錚更相信的是證據,鐵證如山是最好的證明。
“那應該是幕後黑手用來陷害晏黎曦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如果袁明是這一隻蟬,那晏黎曦至多就是螳螂,只是他還沒來得及出手,就被黃雀給陷害了。”陶沫無奈的瞅了一眼陸九錚,果真是又古板又封建的大叔!
這事明擺著是有人要對付晏黎曦,幕後之人的確棋高一著,畢竟晏黎曦都不清楚到底是誰在對付他。
“如果所有證據都指向晏黎曦?”眉頭皺了皺,陸九錚眼神愈加的冷寒,停頓了瞬間,陸九錚冷聲開口:“晏黎曦必定會被抓捕!”
“大叔,你這是黑白不分!”陶沫愣了一下,不贊同的看著表情冰寒森寒的陸九錚。
“鐵證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