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云溪州官員集體彈劾男主(第2/3 頁)
法?”
金飛道:“雖村民種了大戶的田地,後面要是將收的糧食給大戶一部分,不就可以扭為租大戶田地來耕種?到時,就是告到朝廷,也是村民有理。”
孫招遠沉吟半響道:“為今之計,也只有如此處置,那些大戶,都被馬大人的兵馬困在家中,待得糧食收穫,管他收還是不收,都讓村民把糧食扔到大戶院中,我們也可報奏朝廷,這些大戶收了租土地的糧草,了結此事。”
幾人議定清楚,又反覆推敲細節,務求把穩,終是將龍都府之事定下了。
孫招遠又道:“現今便要議一議那路威府路橋坍塌之事了。哪位大人知曉此事詳實情況?”
馬如山道:“那路威府有我許多嫡系軍士,正好昨夜便將事情稟報於我。”
孫招遠道:“那就速速將情況說來聽聽。”
馬如山拱手道:“聽聞軍士報來,這路威府所坍塌的幾十處路橋都是當地路橋大戶周大民修建的路橋。此事便十分蹊蹺,想來新修路橋都是當地百姓為方便往來,十里八鄉湊了銀子,方才修了的。這坍塌的路橋,卻都是周大民一人掏的銀子,在地勢險峻之處,修了這路這橋,又在同一天內悉數全部坍塌,所以想來此事,必是周大民在背後搗鬼,暗中置孫大人於絕境。”
孫招遠道:“如此說來,確是姚雲貴等人暗中使壞,要拿了我的短處。這周大民,現今何處?若是將他抓了,細細審問,自然會有口供。”
馬如山道:“軍士說來,此人事發之後,便畏罪潛逃,現今人在何處,無人知曉,想來已跑出云溪州地界了。”
孫招遠道:“若是人跑了,我拿不到口供,如何能擺脫這個陷害困局?”
馬如山道:“要不要我派了軍士前去抓了周大民家眷,逼他現身?”
孫招遠道:“不可如此魯莽,現今周大民雖是路橋坍塌主責之人,但禍不及妻女,朝廷也沒有律法寫道這等事情還能逮捕妻女問罪的。馬大人,你速速親自前去檢視坍塌的路橋,材質、厚度、工藝是否與工程圖冊相符,若是這些都和材質厚度工藝都與工程圖冊相符,便是這稽核官員賣了我,稽核不嚴,才導致坍塌事故。若是材質厚度工藝與工程圖冊不符,那我方才能推脫是那周大民不按工程圖冊,偷工減料,方才釀成如此事故。”
馬如山道:“我這就帶了軍營內工匠人員前去檢視。”
這邊,姚雲貴幾人也將計策議定,彈劾孫招遠的摺子傳遍了全州縣府,各個官員簽字畫押,就派人快馬加鞭送到京城。且與龍都府土地大戶也商議清楚,那些土地大戶紛紛同意今年所有土地罷種,務必要將云溪州大亂的氣勢做足,方便姚雲貴等人將孫招遠告倒。
過了幾日,姚雲貴等人的奏摺便擺到了薩圖盧的案前。薩圖盧將彈劾奏摺交與各個議事閣大臣傳閱。
薩圖盧道:“這個孫招遠,年紀尚幼,無法掌控一州,才鬧到云溪州這州府重地,各個縣府哀聲遍野,各位大人請看,云溪州官員,眾口一詞,都簽字畫押,說他孫招遠擾亂一州法治,這云溪州處處土地罷種,路橋坍塌,若是再讓他胡鬧下去,這個州府,怕是要天翻地覆,明日本官就要將這彈劾奏摺呈到聖上面前,現今我等就要擬一個意見,各位大人,有何想法便說出來議議,明日聖上問起,也好答覆。”
王繼峰道:“從奏摺上看,這麼多官員都聚在一起,說他孫招遠妨害法治,褻瀆本州治理,看來是個確鑿之事,不然怎會眾口一詞。不過,本官的意思,這云溪州諸位官員雖都寫清道明此事,但就此定罪,未免唐突,若要定罪,還是要將孫招遠召至京城,上了朝會,當朝審理,方才妥當。”
魯步雲道:“此事甚是蹊蹺,前幾月從云溪州來的大小官員的奏摺,都未提及孫招遠妨害法治之事,怎會一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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