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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啊!有什麼不敢?”
男生話音剛落,文曉端著杯子就仰頭灌了下去,沒一會半扎啤酒就見了底。文曉晃著手中的空杯從桌上取來一瓶未開的啤酒,挑釁的看了男生一眼。
男生也不甘示弱的將自己手裡半扎啤酒一股腦的灌了下去。就這樣,兩人的動作將原本等著看好戲的其他幾個男生也引了過來。
起鬨聲中文曉一杯一杯像是喝水一樣的喝著不斷填滿的酒,而原本還和他對著喝的那個男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搖搖晃晃的坐到了一邊,而另一個男生接著開始和文曉拼酒。
不得不說,文曉的酒量確實可觀,直到灌趴下了來挑戰的五個男生之後,在班主任和週五其他同學的勸說下才停了下來。
而文曉則是愣愣的站著,覺得自己越發的清醒,一點都沒有感覺到酒精的效用……不對,也許心裡那越來越種的想念,才是真正被酒精發酵了出來。
在班裡同學和班主任驚訝的目光中,文曉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向屋子外走去,離開的時候還不忘和班主任說一聲自己只是去打個電話。
走出餐館的文曉在夜風的吹拂下有了種奇怪的孤獨感。
頭頂的月亮圓的不可思議,不知名的蟲鳴和著樹葉在風中沙沙的響聲,讓本應是深秋的時節有了種夏夜的風情。
文曉播出熟悉的手機號,等待著對方的接聽。
電話接通的那一剎那,文曉蹲在地上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胳膊,死死地壓抑著自己語調中的哭音:“林暮,中秋節快樂,今天是我的生日……”
“還有,”文曉一手覆上了自己流淚的眼睛,“我想你了。”
那一天之前,文曉接到了來自父母的電話。父親告訴文曉,他已經為文曉看好了將來的大學,為了家裡的事業和文曉未來的發展,那個學校是必須的。
還有就是,那所學校和林暮並不在一個城市。
只不過這一切,文曉還沒有告訴她。
作者有話要說:
☆、10
林暮一臉懷念的說:“大半夜打電話發牢騷,我還真沒想到你會幹得出來這樣的事情。”
“我也覺得,所以說我那時候是喝醉了啊。”文曉聳聳肩笑著。
談笑間桌上的菜已經一盤一盤上齊了,兩人操著不怎麼習慣的刀叉邊聊邊吃。
長久以來的習慣總是難以改正的。
林暮將自己那一份裡不愛吃的選單獨挑了出來習慣性的放進了文曉的盤子裡。而文曉則是將盤子裡林暮喜歡吃的東西單獨挑出放在一邊,方便林暮來取。
動作之間,大概是不習慣刀叉的使用,林暮用叉字伸向文曉盤中自己愛吃的菜時,剛好與文曉的餐刀撞在了一起。
金屬之間清脆的低鳴讓兩人驀然抬頭,視線毫無預兆的在空中碰撞。反應敏銳的文曉沒有放過林暮眼中那一瞬間疲憊和落寞,儘管隱埋的極深,深到也許林暮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不繼續嗎?”文曉收回自己的餐刀,用一旁的湯勺將自己盤中挑出來的菜盛到了林暮的盤子裡,順便又帶走了一點林暮挑出的菜。
林暮下意識的咬了咬下唇,一叉子戳在文曉盛來的菜和肉上說:“文曉,你這樣把我寵壞了,以後你不在我身邊怎麼辦……”
怎麼辦?難道你提出分手的時候就沒有想過怎麼辦嗎?
文曉壓下自己質問的慾望和苦笑不做回答,只是繼續吃飯。說真的,她覺得自己餓壞了,胃部隱隱作痛的感覺從到達酒店開始就沒有消停過。
而後,林暮在沒有向文曉的盤子裡放過自己挑出的東西,自己也沒有向文曉為她分出的愛吃的菜出過手。
這頓晚餐的後半段時間裡,安靜的只有咀嚼的和餐具之間碰撞交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