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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rdo;

我面無表情地咬了口冰棒，沒再言聲。她都這副表情了，我還能說啥？

&ldo;呼，茶館裡涼快，一出來好熱。&rdo;周圍黑乎乎的，也沒人，鄒月娥就用手做扇子，拽起胸口的吊帶衫往辱溝裡扇風，扇了兩下後，許是覺得不夠涼，眼珠子慢慢落到我手裡的綠豆沙上，&ldo;……呵呵，一個人吃獨食吶，也不知道讓讓鄒姨，沒看我直冒汗嗎？&rdo;

我不在意地把冰棒一遞，&ldo;給。&rdo;

可我萬萬沒有想到，鄒姨真的把嘴湊了過來，一低頭，在掛著我哈喇子的冰棒上舔了好幾口，&ldo;……呼，好涼。&rdo;

我心中砰然，猶豫了下，將冰棒拿回來，放進嘴裡吸了吸，&ldo;你真準備嫁他了？&rdo;

鄒月娥拉著我的手把綠豆沙從我嘴裡拽出來，一探頭，將冰棒尖端全部送入口內，上下蠕動了兩口，吐出來，笑道：&ldo;哪有那麼快，今天剛見了第一次，嗯，先交往一陣再說吧，如果真得合得來，再去領結婚證。&rdo;

&ldo;你喜歡他麼？&rdo;我收回手臂，在滿是唾液的綠豆沙上作了作。

&ldo;不喜歡。&rdo;鄒姨又把腦袋挪過來，伸著小舌頭舔了口，&ldo;但戀愛和結婚又不一樣，無所謂愛不愛的了，有個人嫁，我還不知足嗎？呵呵，綠豆沙還真好吃，哪買的？&rdo;

我指指不遠處的小賣部：&ldo;就那兒。&rdo;

鄒月娥扯著脖子把最後一口冰棒和我吐沫吞下喉嚨，抿抿嘴：&ldo;呼，舒服，你那是啥眼神？嫌鄒姨搶你東西了？呵呵，那你等著，我去給你再買一根。&rdo;她拐彎朝小賣部走去，片刻後，拿著一瓶罐裝酸奶的鄒月娥踩著高跟鞋回了來：&ldo;得，綠豆沙還沒有了，湊合喝酸奶吧。&rdo;

我倆在老舍茶館旁的黑暗處找了個臺階坐下。

&ldo;怕你喝不了，剩下的給我。&rdo;鄒姨遞過來兩根吸管。

我眨眨眼，就把它們全插進酸奶裡，叼著其中一根喝了口，把酸奶往她面前一遞：&ldo;你也喝吧。&rdo;

&ldo;你喝不了了再說。&rdo;

&ldo;我已經飽了。&rdo;

鄒月娥無奈地瞅我一眼：&ldo;就一瓶破酸奶還讓來讓去的，你們北京人都這麼客氣嗎？呵呵，別你的我的了，一起喝吧。&rdo;

她先一個低下頭，把吸管含在嘴裡，然後拿眼神指指，含含糊糊道：&ldo;……喝啊，趁著涼，酸奶一熱就變味了。&rdo;

我乾嚥了口吐沫，點點頭，沉吟著湊過去，將吸管叼住。

然後，我倆的鼻子就緊緊貼到了一起，眼睛與眼睛的間距不過一厘米。

我心一熱，側過頭，拿鼻子尖蹭了蹭鄒姨的鼻子，後而下移稍許，用鼻尖感受著她那兩片性感的嘴唇，上面涼颼颼的，大概是喝了酸奶的緣故，&ldo;你說得勢在必得似的，怎麼知道他家裡人同不同意？&rdo;

她正著腦袋，我側著腦袋，臉挨臉的樣子，好像在接吻一般。

對面的吸管動了動，就聽鄒姨笑道：&ldo;張嬸不是他的家屬啊？這事兒就是她張羅的，你說她能不同意嗎？&rdo;嘴裡的香氣全部噴到了我口鼻裡。

我瞧著眯起媚眼的鄒月娥，吐出吸管，鼻子吸了一口氣，嘴唇一點點朝她嘴巴接近：&ldo;鄒姨……&rdo;

鄒月娥仍笑吟吟地吸著酸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