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寵的嬪妾房,右翼分為小姐、客人房
趙晴柔奄奄一息髮髻凌亂全身溼漉漉的穿著一件輕紫色的縐紗抹胸裙,抹胸上是繡著乾淨的牡丹,腰上配著一條用血紅絲線的牡丹肩上輕披著輕紫色的薄紗隱隱約約可見香臂躺在鵝卵石上五夫人坐地摟著趙晴柔哭泣著“柔兒,你怎麼這麼傻”趙釧紀剛踏進花園便聽到哭聲“怎麼回事,人現在活著還是死”
“相爺,還活著”秦管家先前探了探鼻息確定還活著回答道
“去請大夫”趙釧紀看也不看轉身離開,趙晴柔的母親秦悅,一沒錢二沒勢力三沒地位,年過三十的她,她穿著一件素白棉長裙,用檀色的絲線在衣料上繡出了長而有力的枝幹,上面用染色技巧在枝幹邊上染出星星點點的耀紅梅花,從裙襬一直延伸到腰際,二十八年的歲月在這座牢底裡度過,她已失去最原始的自我,她厭倦了爭鬥,七年前她脫下錦衣換上素衣與我佛相伴
“是”小廝轉身跑去找大夫時,被袁飛喜硬生生攔了下來“慢著”小廝聽從女主子的話,哈腰低著頭站在原地不動
趙釧紀微怒道“沒聽見,本相叫你去請太醫,還愣著做什麼,不想活是不是”
袁飛喜冷眉一挑“相爺,既然這人還活著,何須請大夫”一臉冷漠的看不也看便對身後春苗吩咐道“吩咐廚房讓人給三小姐煮些薑湯送到房裡”
“是,奴婢這就去”說完便去辦夫人交代的事
趙釧紀望著眼前這個變的連自己都要分不清的女人,她真的是當年那個溫柔善良天真的女孩嗎!今日變的如此無情,疼心疾首說道“夫人、你何時變得如此冷血,柔兒、好說也是本相的女兒”
“人既然沒死、又何須大費周章”
“難道你不能看在咱們夫妻一場情分上,給她請個大夫”趙釧紀好聲說道
“相爺,你可曾為我的女兒求過情”當袁飛喜每每想起這事的時候心就好痛、好痛,可有人知道我的疼,可、你趙釧紀你又可曾為我想過。
趙釧紀走到她的面前說“當年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好嗎!”當年之事他也痛心,可他又能如何
袁飛喜站在他的面前直盯盯看著他,看他如此無情心碎的譴責道“不要提,呵……呵……你要我不要提,你要我如何不要提,她是我十胎懷月身上掉下的肉,是你無情還是我無情,難道我的女兒就不是你的女兒了嗎”句句鏗鏘有力指責著,一個人怎可能這麼無情,我的女兒就是命了嗎!當年若不是他趙釧紀為了一己私慾,她的女兒會被搶匪殺死,這些都是誰造成的
秦悅滿臉淚痕跪爬到她的面前哀求她救救她的女兒“大姐,我求求你救救柔兒”袁飛喜憎恨的一腳踢開她“秦悅、此時求我是不是太晚了,當年我如何求的你,你又是如何做的”當年她若不是,我的女兒那麼小,僅僅因為她一句話而成了劫匪的刀下鬼,她不過只是兩歲的孩子,為什麼死的那個孩子不是她秦悅的,而是我的孩兒,為什麼!!
二十年前,袁飛喜和秦悅同年懷孕同年生下女兒,袁飛喜的女兒當年姬妃便是現在的太后給取名趙雙兒,而秦悅的女兒取名為晴柔,兩位夫人的感情很好,即使嫁了同一個丈夫,心中怎麼說都會有疙瘩,可在她們之間卻沒有,她們無話不談,同擠一張床,一張床三個人睡,兩年後、趙釧紀立功心切,他不惜出賣陷害自己的至交好友彭飛,更逼得他落草為寇,彭飛為此還瞎了一隻眼睛,一日晚上,他偷偷潛入當時的趙府帶走剛滿兩歲的兩個孩子,雙兒和晴柔,彭飛見此事敗露了,便抓了秦悅讓其選擇兩個孩兒誰生誰死,袁飛喜跪在地求著“我求求你,要殺就殺我吧,放了我的女兒,我的女兒是無辜的”彭飛刀架在秦悅的脖子逼她做選擇“誰生誰死做好選擇了嗎!”他們站在半懸崖之上,秦悅害怕又渾身顫抖手上被硬塞入兩根線,兩個幼小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