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5 頁)
我就信你。”
“你套我?嗯?”他低頭咬了咬我的唇,又說,“乖,寶貝兒舌頭伸出來我咬一口。”
我沒伸,他自己把舌頭堵進來了,懲罰性的抽走我口中的空氣,我頓時覺得腦子有點暈眩,一直推他,他就眯著眼笑,然後門咔嚓一聲被人推開了。
我猛的推開他,去看門口,沒想到,三個人都站在門口,當時腦子就是一片懵,老爹和老媽震驚的神情我一輩子都沒忘記,因為這一天,我的奶奶因心臟病發,被送進醫院救了十來天,最後還是死了。
而我和他,連奶奶的最後一面也沒見到,他被老媽逼回了M國,拿著刀放在手腕上逼的,說他不離開我她就死給我們看,然後我和他都妥協了。因為這段不倫戀,我們已經負債了一條還不起的命了。我當初想的那兩個結果,我們走了後者的路,強行被拆分,家庭也沒了,愛情也難堪。是的,他們還是離婚了。戶口本上,我和他的名字也被分開了,我在老爹這邊,他在老媽那邊。
如果沒有了這兩個月的記憶,也許我現在還和豆子逃課蹲在小巷子裡抽著煙,講新班主任的壞話,一口一個□□媽,一口一個你媽的,然後罵罵咧咧的大笑起來。可惜,沒有如果。
…
“池子,我聽人說你以前是個天天逃課的小混混,和楊天那一夥兒人天天抽菸打架,現在怎麼讀得這麼好?受刺激轉性了?給我講講唄!”許永用手肘撞了撞我,一臉八卦的湊過來把我的書抽走。我瞥了他一眼,不理他。
許永,我高三的新同桌,人長得端端正正的,就是愛八卦,還天天說自己是婦女之友,是個純gay,所以託他的福,對於同性戀這一塊,我由最開始懵懵懂懂的認知,到現在的熟知。
之所以和他會認識,不是因為做了同桌,而是一年前高二的時候,那時候,我一個人躲在學校男廁裡抽菸,那段時間,是我煙癮最重的時候,平均一天要去廁所裡抽兩三回,他說他在那裡經常都會撞見我,然後就那天,他說他自己是壯著膽兒來找我說話的,因為他覺著我人看起來特難相處,看人都面無表情,冷冷的。
他那天上完廁所就走過來,直接問我,“你是不是gay?”我說不是,然後他就特篤定的說你就是,我說,“你為什麼認為我是?”
“因為我看你不反感,直男的話會直接上來打我。”
我又問,“你怎麼看出我像個gay的?”
他玄乎的晃了晃腦袋,說,“感覺,因為我也是,估計能感應。”
我來興趣了,就把煙捻了,和他聊了一路,到了班級他問我叫什麼,我說餘池,他瞬間就跳腳了,說你就是那個年段第一的?我沒點頭也沒搖頭,說實話,我從來沒拿這個名頭當回事,只不過因為這是能遠離那個人的唯一途徑而已。
然後我們就因為一次對話認識了,到了高三,也很巧的和他做了同桌,我也才知道,原來他是個那麼八卦的人。
“池子你說話啊!”他又撞了我一肘子,我不耐煩的瞪了他一眼,摸了摸口袋裡的煙,起身往廁所走,他知道我又要去抽菸了,就沒跟上來,就說了句少抽點,我就當沒聽見。
靠在廁所裡抽了半支菸,外面突然走進來兩個男的,手牽著手,也沒避諱他在,那個高點個的男的直接就把另一個男的壓在牆上強吻,那個矮個的男生臉紅紅,不知道是氣得還是羞的,一直在抗拒那個男的吻他。
我就站在他們面前,不自覺把煙抽得更用力,幾下抽完扔到地上碾滅,然後走上去把那個高個男的一拳打到在地,轉身抬起那個男生的下巴就吻壓上去,耳邊立馬一聲怒吼,拳夾雜著風聲打在我肚子上,我放開那個男生咳了兩聲,挑釁的朝那個男的豎中指,走了出去。
那個男的沒追出來,我知道他是顧及那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