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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量，效率很快的送來了電動單人沙發進行雙十一的最後一波推廣。

當晚兩個老闆坐在沙發上悠閒地看著方圓賣力的直播，打工人說的口乾舌燥，一抬頭就看到對面的老闆捧著水果撈吃的正香，年輕人的血性一瞬間就被激了起來，看著飛快劃過去的評論，方園朝著對面的兩個老闆喊到，「夜宵我要加份水果撈！」

自己的老闆確實很體貼，笑眯眯的應到，「想屁吃？找你自己男朋友買去！」

當晚直播的熱度又小小的漲了一波，當然方圓也用自己的厚臉皮要來了全工作室的人手一份水果撈。

「還是方老闆大方。」方圓吸溜一口芋圓，嚼的腮幫子一聳一聳的。

旁邊的人吃人嘴軟，應和的相當熟練，「方老闆是我見過最好的老闆。」

「沒錯沒錯。」

凌老闆從辦公區走過，笑著問道，「你們的工資誰發啊？」

方圓故作萌態，朝著方小松問道，「噫？錢居然是分開的嗎？」

「閉嘴吧。」凌雲笑罵，「吃都堵不上你們的嘴。」

等兩個老闆走後，幾個員工又嘰嘰喳喳的聊起天來，「你們有沒有發現老闆越來越賤了？」

「這才是他的本性吧？」

「高興的飄了吧，熱戀唄，興奮勁過去了，就正常了。」

方圓跟了凌雲最長時間，一言道破，「老闆沒人炫耀自己物件，只能在我們前面擺來擺去，像抱著大珍珠的蚌殼，咧個大嘴巴子，笑的像個二傻子。」

王鶴經過的時候就聽到方圓的一通控訴，想著也很有道理，這事確實是凌雲能幹出來的事，以前旅遊的時候他就會突然捧著朋友圈在自己前面晃悠半天，就為了讓他自己發現方小松給他的圖片點了個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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