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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雲用手掃掃頭上的水,笑道:「誰幼稚啊!幼稚鬼!」
方小松甩甩頭上的水,又分了凌雲一些水珠,「反彈反彈!」
凌雲把傘快速的橫檔在兩個人中間,遮掉了部分水珠,「反彈無效!」
方小松覺著這樣的凌雲充滿了少年氣。
即使在黑夜裡,那雙眼睛裡的笑意也熠熠生光。
也突然想到馬克吐溫的一句話。
【人類有一種真正有效的武器,那就是笑。】
兩個人的踩著浸了水的鞋子『啪嗒啪嗒』的回到了寢室,相顧無言,沉默的拿著洗漱用品一塊去了浴房。
「誒,你沐浴露給我用用,我忘拿了。」
方小松閉著眼睛手穿過兩個簾子朝凌雲那邊伸去。
凌雲剛打了一遍泡沫,把都是泡沫的香皂放到伸過來的手裡。
」我沒有沐浴露,只有香皂。」
方小松接過來,直接往身上抹,「是你身上的味道。」
那邊的水聲噼裡啪啦的響,好半晌才回話。
「廢話。」
方小松又遞了回去,「還你。」
水打在凌雲的後背上,看著伸過來的手,泡了水的手更白了,上面浮著綿密的泡沫,分明的指節抓著那塊滑膩的香皂。
凌雲喉嚨動了兩下,裝作看不到,胡亂的摸了幾下才把香皂接過來。
凌雲又打了一遍泡沫,洗了許久。
熄了燈後才見到凌雲回來,方小松笑著調侃,「洗個澡和姑娘似的,洗那麼久。」
凌雲的眼神有點暗沉,他隨意的掃了一眼方小松露在外面的腿,和那隻手一樣白,聲音有些暗啞。
「還不是你弄濕我,水髒,得洗乾淨些。」
張浩傑探著頭,「呦,什麼情況?」
「我兩踩水玩呢。」方小松直著腿,腳丫子在床上隨意的左右擺動,朝凌雲玩笑的說,「你這話有歧義啊。」
凌雲瞟了一眼方小松的腳,「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方小松倒在床上哈哈笑著,「我就是賤者見淫?哈哈哈哈哈哈。」
凌雲看著方小松笑的氣急有些紅的臉,還微微喘著氣,無奈的笑了笑。
誰不是賤者見淫。
秋天過的和春天的貓兒似的。
翌日,凌雲眼底青黑,一副睏倦疲憊的樣子。
他也沒想到不過是一場秋雨,就能讓他一夜無眠,睜眼閉眼全是一個人。
他怎麼會不明白自己的感情變化。
現在的他又怎麼敢。
雨淋了一場,又思慮了一夜,心理生理都受到了打擊。
毫不意外的,凌雲生了病。
方小松起床就發現凌雲眼底的青黑,等到教室的時候,凌雲更是一陣陣的咳嗽。
方小松伸手搭在凌雲腦門上,「感冒了?昨天淋那麼一會就感冒了,體質好差。」
凌雲靠在椅子後背,深吸一口氣,還沒吸完,就猛的一陣咳嗽。
方小松轉手拍拍他的背,「我感覺不出來,去醫務室看看。」
「咳…沒事…喝點熱…咳咳水就成了。」
「去看看有沒有發燒。」
方小松幫他把杯子擰開遞過去。
凌雲喝了一口水,緩了一會,無奈的看了一眼旁邊的人。
「還行,382,退燒藥吃了,回家或者回寢室裹著被子睡一覺就好了。」
校醫室的老師看了看溫度計叮囑道,「多喝個水,出出汗,年輕人好的都快,咳嗽藥這個,一天三次。一共39。」
方小松搶先付了錢,扶著凌雲走了出去。
凌雲有些無奈,「我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