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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在按鍵上按了幾下，回復了方小松的資訊。

0：你也同樂。

那邊的資訊回的很快。

cedar：吃月餅了嗎？

凌雲撒了一個無傷大雅的小謊。

0：吃了。

cedar：什麼餡？我吃了五仁的。

0：鹹蛋黃的。

cedar：好吃麼？

凌雲想起以前凌壯志給自己帶回來的月餅，以前自己喜歡吃甜的月餅，鹹蛋黃的月餅對當時的他來說算是很新奇的味蕾衝擊，一時間難以接受，吃了一口就扔在了一邊，現在想起來卻只有這個口味的月餅。

之後的中秋節自己帶回來的都是凌壯誌喜歡吃的那種最普遍最便宜的月餅，酥脆的麵皮，一拿起來就掉面屑，薄薄的幾層脆皮，裡面是芝麻白糖混合的餡，甜膩的很。

也不知道凌壯志怎麼會喜歡這樣的月餅。

0：好吃。

cedar：我這裡也有，我不愛吃這樣的，明天我都帶給你吃。

0：吃多了膩，一個就好了。

cedar：行啊。

0：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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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便宜的月餅是小時候常吃的一種，芝麻混著白糖，上面還有紅色圖案的印花，吃月餅不喝水的話會很膩。每個地方不一樣，只能借鑑自己熟悉的小吃。

第9章 yours?scerely，cedar

方小松把手機放回到口袋裡，拿起旁邊的牽引繩喚了聲，「大虎，出去玩。」

大虎聽到熟悉的詞歡快的搖著尾巴站起來等著方小松給他帶上項圈。

牽著大虎沒有走以前經常走的路，只是沿著小巷一直往上走，方小松走到凌雲家樓底下時抬頭看了一眼，發現二樓一片漆黑，沒有一點亮光。

凌雲這麼早就睡了嗎？

方小松沒有想太多，牽著大虎依舊往前走去。

凌雲家的小樓再往北大約五十米就有一個池塘，面對路邊正好是一個池塘口，延伸了兩塊青白色的石板，方小松牽著大虎走到石板上。

大虎在石板上趴下來，狗腦袋一趴就半個嘴巴碰到池塘的水，順勢捲了幾口水喝。

這個池塘的水看著還算清乾淨。

方小松就沒有再管大虎，這裡看到的月亮比園中感覺更清晰，院裡總是覺得壓著這月亮了，到這開闊的地來，倒是覺得月亮更亮了，在看水中還有一輪明月。

兩輪月亮都應在了眼中。

方小松從池塘邊上往凌雲家小樓看去。

路對面的建築正好擋住了一樓的燈光，只有路轉角的那個路燈閃著不是很亮的光，那棟小樓就像隱在夜裡。

黑乎乎的一片。

路邊經過幾個男人帶著小孩拿著籃球，似乎往前面的學校去，走遠了還都是小孩帶著笑的說話聲。

「爸爸，我在學校裡學會了一個很帥的姿勢。」

「是嗎？一會給老爸露一手！」

「沒問題！上次你教我的那個，我也會了！」

「真棒，我兒子厲害！」

方小松看了好一會水中的月亮，一會被風吹得盪著波紋，一會被魚沖的扭曲破散。

水中的月亮脆弱不堪，破碎易散。

方小松轉頭向那條小巷往回走去，大虎走了一遍就認識了路，在前面搖著尾巴開著道。

院子裡的搖椅上已經不見方奎明的身影，應該是回房間睡下了，方小松把大虎鬆開，又扔給他一根大骨頭才上了樓。

翌日下午，方小松早早就整理好東西在院子中等凌雲一起去學校。

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