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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迷茫地站在原地,祈墨的心被一聲聲&ldo;爹爹&rdo;叫得軟成了一片,正想開口問她是誰時,聲音的主人終於不叫爹爹了,而是開口說:&ldo;爹爹,我等你來救我。&rdo;然後就消失了,祈墨沒多久就脫離了那片迷霧醒了過來。
剛醒的祈墨有些反應不過來,夢中的記憶如潮水般退卻,只剩下那聲讓人心疼的&ldo;爹爹&rdo;一直迴繞在他的腦海中。
這時候一隻溫熱的手覆上祈墨冰涼的額頭,手的主人發出讓人安定下來的低沉聲音:&ldo;做噩夢了嗎?出了一頭冷汗。&rdo;
&ldo;沒有。&rdo;剛睡醒的祈墨聲音沙啞,還帶著一絲軟糯迷糊,聽得君澤眸色一閃,放在膝蓋上的手指不禁微微蜷起。
不自在地清了清的嗓子,祈墨正準備開口,一杯靈茶就遞到了嘴邊,下意識張口,茶水就順著唇邊進入口腔,流過咽喉帶來一陣滋潤清爽。
喝了小半杯,君澤見祈墨擺手,就收了杯子放到一邊的桌子上。
&ldo;說說看,做了什麼噩夢了。&rdo;君澤拉過祈墨的手,捂住。
&ldo;就是夢見一個小女孩在夢裡叫我爹爹,還說等我去救她。&rdo;祈墨的視線止不住地往兩人交握的手上飄去。
&ldo;哦?你夢見她的樣子了嗎?&rdo;君澤抬頭,臉上帶著詫異的表情。
&ldo;沒有,就只是聽見了聲音。&rdo;祈墨搖頭。
&ldo;這小丫頭動作夠快的。&rdo;君澤低喃著。
&ldo;你說什麼?&rdo;祈墨沒聽清,俯身往前了一些,結果君澤見他身上的被子滑落下意識往前準備抓住被子時,兩人就這麼毫無預兆地親在了一起。
當然,只是親到了臉,而且看上去特別像祈墨主動上前偷襲,結果準度不夠,只親到了臉。
這個吻一觸即分,君澤卻是愣了片刻,不過他還是知道先把被子給祈墨蓋上,然後再抓住準備縮回被窩裡裝鴕鳥的偷襲者,道:&ldo;親臉怎麼夠,不親嘴都對不起你今天這麼主動了。&rdo;
說完就俯下身,準確地撰取到那兩片還準備辯解著什麼的唇瓣,將剩下的話全部堵回了肚子裡。
祈墨被這一系列的誤會臊得臉都紅了,一開始還準備辯解著什麼,結果到了後來兩人吻得難捨難分,渾然忘我,哪裡還記得澄清誤會什麼的。
完了完了,祈墨覺得再這麼下去自己會控制不住內心的情感,等最後該收場的時候自己會敗得一敗塗地。
冷了太久,這份溫暖他是死也不想放手,但是事情的最後估計是由不得他來決定。不過好在,自己最後是死在君澤的手裡,相信這就是自己最好的結果吧。
祈墨想著自己一直逃避的事情,似是不甘心君澤最後屬於那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他突然咬住君澤的下唇,直接咬破了他的唇角,血腥味頓時就在兩人的唇齒間蔓延。
君澤得到祈墨熱情的回應(大霧),頓時狼血沸騰,一個激動就把人給撲倒在床,完全忽視了嘴唇被咬破的疼痛,直接用行動將身下人吻得氣都喘不過來。
一室旖旎,扒在窗外偷看的黔生看得眼睛都亮起來了。吼吼吼又在做夫妻才能做的羞羞事,怎麼辦好想和寒魄一起試試,感覺一定很棒噠!
等到裡面的兩人終於結束,黔生才趁人不備一溜煙兒地溜回自己的房間,結果在路上就碰到了正到處找他的寒魄。
寒魄見少年兩頰緋紅,雙眼水波漣漣,眸色微微暗沉,然後想到了什麼,眉頭一皺:&ldo;黔生,你去哪了?&rdo;
黔生看見寒魄,眼神一瞟一瞟地往他緊抿的嘴唇上瞄,聲音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