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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你,沒門兒!”
欒哥兒心裡一笑,面上卻道:“可大官人,我就怕連累了你。”
“這又是甚麼混賬話?”薛夔眨眨眼睛,“別是你真像阿盛說的,眼看著中了那甚麼科舉的,要當大官兒去,便翻臉不認人了!”
欒哥兒心裡罵足那阿盛千百遍,口裡只道:“大官人,你看我是那樣兒人麼?”
薛夔看著他,白嫩嫩的臉兒,細條條兒的手,忍不住頭腦發熱這就道:“不像…”
“那就對了。”欒哥兒甜甜蜜蜜一笑,伸手摟了薛夔脖子道,“大官人啊,我在這京裡無親無故,好賴遇上您,這才有個依靠。但若是給大官人添了麻煩,反倒不美。要我說,咱們相安無事便是最好。”
薛夔叫他咬著耳朵,只覺得渾身燥熱,這便扭著身子道:“那依你說,該怎麼著?”
“便是以後要聽我的,不可胡亂打人鬧事兒,店子的事兒多問問春哥兒他們,這相公堂子還是他們在行…”欒哥兒這便將手伸進他褲子裡,慢慢搓揉起來。
薛夔耳朵一燙就要縮,欒哥兒卻媚眼兒一瞟,裝著拉他跌了一下:“誒呦——”
“這又是怎麼了?”唬的薛夔忙來拉他,“自個兒不好呢,就小心些。”
欒哥兒只管笑著拉他手按在自個兒那活兒上,貼著他頸子悄聲道:“我沒不好,就是這兒想你得緊…”
薛夔一張臉兒都紅透了,只管縮手躲:“你你你,你這還腿吊著呢…”
欒哥兒只管脫了他衣裳,挑眉就笑:“那你自個兒坐上來唄。”
“啊?”薛夔一聽變了臉色,連連擺手,“這不成,不成不成。”
欒哥兒再一挑眉毛:“當真不成?那便算了。可惜啊…方才還說都聽我的,這一試,就曉得真假了。我看大官人吶,我還是走了的好——”
話音未落,卻見薛夔咬咬牙過來脫了欒哥兒的褲子。欒哥兒一愣:“你做甚麼?”
薛夔紅著一張臉,只管解他褲袋:“你說做甚麼?”
欒哥兒還沒回過身來,薛夔早爬到他身上去了:“便是如何都好,你只要記著,這兒有我呢…”
後首話兒沒說,欒哥兒早勾了他脖子,兩個人親嘴兒咋舌不休。
諸位看官啊,這事兒端的是沒法兒說啊。您說這叫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可是花美人那兒又如何?咱們下回“花美人惆悵不得解 大太師提點夢中人”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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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小老兒有罪,欒哥兒是可愛之人。。。
第四十四回
詞曰:
多情自是無情惱,有情無情自己曉。若問他人是與非,閒看萬山春已老。
諸位看官,這世上的事兒總是因緣際會,半點兒不求人,也半點兒不依人求。若是求仁得仁,要子的得子要福的得福,這便也是好事兒一樁。但若那些個陰險宵小之輩也是求財得財求權得權,這世上豈不亂了套?故者雲:平常心最是難得。人有之我不羨,人恆之我不慕,人無之我不炫,人恨之我不妒,這世上起飛人人安樂,天下太平?
奈何豈能事事盡如人意,故此花無常紅,月無長圓,人無長聚,情無長存。便是與身份地位毫無干係,不過風過吹落枝葉,人自惆悵罷了。
便說那花間甲,本在客棧中候著欒哥兒來,想與他好好說話,誰知杜彥莘衝將出來,揪住欒哥兒好一頓痛打,只叫他心神俱傷。更又有那薛夔薛大官人橫生枝節,故此又生出這些事兒來。
眼看著杜彥莘叫薛夔打倒在地,花間甲只覺心急如焚,但他一介文弱書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如何能攔?即便是新科狀元,奈何這薛夔天不怕地不怕,當真是秀才遇著兵,有理說不清。更何況,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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