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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飛見他一臉無措,便有些無奈:“花兄,有話但說無妨。”
杜彥莘瞅他一眼道:“方瑞,這人上一百形形色色,又何必勉強呢?”
花間甲道:“彥莘…”
秦羽飛正色道:“杜兄有話不妨明言,也好叫兄弟心裡有數。若是在下有甚麼不對的,只管說來,改了便是。可千萬莫拿捏腔調。”
杜彥莘看著他道:“本來結交甚麼朋友是秦兄之事,兄弟不敢摻言。但明知兄臺行差踏錯,怎能裝作視而不見?”
秦羽飛便笑道:“這在下便不懂了,杜兄說的是何人呢?”
杜彥莘道:“這滿朝文武百官多得是方正之士,為何秦兄偏偏選了個最不入眼的呢?”
秦羽飛一愣,花間甲輕聲道:“欒哥兒也不是甚麼壞人,何苦這樣說他?”
杜彥莘道:“秦兄,這李欒分明是個奸邪小人,你又何必定要和他纏在一起?”
秦羽飛覺得好笑便道:“杜兄,這是非曲直的便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了。何苦定要證實自個兒就是對的呢?”
杜彥莘這便怒火中燒,上前揪了他衣領便道:“你以為這李欒是甚麼好東西不成?小心叫他吃得你骨頭都不剩。”
秦羽飛本對李欒是半信半疑,一聽他這般說,倒也惱了:“杜兄,我敬重你與令尊大人,卻不見得說除了二位之外的都是壞人。”
杜彥莘一聽將他杜翰林相提並論,這就咬牙切齒要言語,花間甲連忙上前攔在兩人當中:“兩位,兩位!且聽我一言!”
秦羽飛看住他:“花兄,你便是好人,但有的人不講道理,我也莫可奈何。”
杜彥莘冷笑道:“方瑞,你便是聰明人,但有的人自以為聰明,你也是白費力氣。”
花間甲漲紅了臉,一拍桌子:“都住嘴!”
這就靜下來,齊齊看著他。花間甲面上微微一紅,卻正色道:“秦兄,不管你與欒哥兒是何關係,但他為人輕佻,這卻是實情。但他亦是聰明熱心,這也假不了。”
秦羽飛專注的看著他:“花兄,你說的便也有些道理,只我不知這有何不妥?”
杜彥莘道:“秦兄,這李欒心術不正,你看他在謝恩宴上的言談舉止便可知一斑。”
秦羽飛搖首道:“雖是不登大雅之堂,但也與人品無關。”
花間甲輕聲道:“秦兄,我並非說欒哥兒為人如何不好,只是說…他是個不安於室的,不過提點你小心罷了。”
秦羽飛這便一拱手:“在下曉得了,多謝兩位貴言。”言罷冷笑一聲便自去了。
花間甲還要追上去,杜彥莘一把拉住他:“有甚麼好說的?他便先將我們認做惡人了,多說無益。”
花間甲憂心忡忡道:“可是陸大人…並非等閒之輩,若是秦兄得他照應,便也是美事兒。”
“就怕他一個不小心,偷雞不成蝕把米。”杜彥莘連連搖頭,“便是我父親…幾次都沒能參倒他,可見其根基之盛。”
花間甲卻眼睛一亮:“彥莘,你這是…”
杜彥莘一甩袖子:“我不過是就事論事。在朝堂上,他自然是方正無私,但私下裡…呸,不說也罷。”這就起身去了。
卻說秦羽飛到了房中,便見桌上放著封拜帖,拿來一看方知是陸大人送來的。心想定是杜彥莘花間甲看見了,這才有了這麼一出。心中難免忿忿,只道還算欒哥兒先與他說過些話,不然險些叫這兩個奸邪小人騙過去了。這便打定主意,無論如何也要將這事兒辦得妥當,方算出了心頭這口惡氣。
諸位看官可知,有的時候兒當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便將惡人做善人。
這秦羽飛打定主意,換了衣裳按著時辰到了陸大人府上。
陸大人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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