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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夾盾牌來包攘。戰良久朦朧星眼,但動些兒麻上來;鬥多時款擺纖腰,百戰百回挨不去。散毛小洞主倒上橋,放水去淹軍;烏甲大將軍虛點槍,側身奪命走。臍膏落馬,須臾蹂踏肉為泥;溫緊妝呆,頃刻跌翻深澗底。大披掛前後左右插,猶如急雨打殘花;錦套頭力盡筋輸,恰似猛風飄敗葉。硫黃元帥,盔歪甲散走無門;銀甲將軍,守住老營還要命。
正是:
香雲託上九重天,一柄神槍展神威。
好個欒哥兒,幾番雲散雨露過,摟了薛夔翻身就親,口裡直道:“難怪旁人都說,這前門不宜進,後門可通神,我今兒算是明白了個通透!”
薛夔渾身酥軟,任憑他撫著胸,摟著腰,還點著下頭兒□。喘了半天氣兒終於緩過來,咬牙切齒道:“甚麼‘前門後門’?你道後門兒都好走?”
欒哥兒咬著他胸上紅豆,嘖嘖有聲。薛夔便伸手推他:“去去去,你又不是小娃娃,當我是甚麼?”
欒哥兒便用手捏擠,手心搔那一點凸起:“你若真是有,倒真是嚇死我了。”說著又搓捏起來。
薛夔只覺著一陣麻癢,忍不住哼了一聲翻身背對著他:“你便曉得欺負我,怎不見你欺負旁人去?”
欒哥兒收了手推他腰,手指頭兒勾著後門兒就進去了,緩緩畫圈往裡鑽:“你倒是想我欺負麼?那好說,明兒我就——”
薛夔猛地轉過身來,捏了他手從自個兒後頭兒出來,一把扔開。狠狠瞪他一眼,自顧拉了被子便裹在身上,翻身睡倒,一句話兒也不說。
欒哥兒赤條條坐在榻上,看著薛夔將自個兒牢牢裹了,忍不住抓頭就笑:“我說大官人吶,你這究竟是想我去欺負旁人吶,還是不想?”
薛夔縮在被子裡咬牙切齒:“你愛怎樣便怎樣,幹嘛來問我?”
欒哥兒俯身隔了被子擁住他:“我偏中意問你,怎樣?”
薛夔往裡邊兒蹭蹭:“滾!”
欒哥兒哎呀一聲,猛地伸手進了被子,也不知捏到哪兒,只覺著滑不溜手,這便掐了一把。趁著薛夔吃疼之機,便拉了被子鑽進去。
裡頭兒黑咕隆咚,欒哥兒伸手摸了一把,一口便咬上去。倒也不十分重,反是舌頭勾著舔著,戲弄起來。薛夔賭氣推他,卻又隔了被子使不上勁兒。這便更長了欒哥兒氣焰,在那被裡親來掐去,四處造孽。
待過得一陣摸到□,欒哥兒心裡一笑便放在口裡。薛夔受不住的他吮舔挑弄,登時就起。欒哥兒心中歡喜,越加賣力,不一刻薛夔便啊啊兩聲,湧了出來。
欒哥兒伸手一摸臉,將那白液盡數塗到他後頭兒|穴裡,手指頭只管在下邊揉著心子繞過。薛夔忍不住伸手到了被裡,卻摸見欒哥兒□漲起甚大,腦中一陣暈眩,心想便是這麼個東西在自個兒後頭兒進進出出?難怪痛的要死。
欒哥兒見他伸手摸著有些抖,便猜著他是怕了。這就一手摸著他後門戶,一手摸了他臉:“大官人,你那|穴真是個寶物,便是我這寶貝都能收了去。怎的,便是不歡喜?莫非,你嫌棄我?”說著又自顧道,“莫不如,我明兒就叫阿盛再去買個大些長些的玉——”
薛夔一聽,慌得捂了他嘴:“這是甚麼話?再粗再長,你當我是女人那處不成?”
欒哥兒美滋滋摟了他道:“大官人,你現下曉得我是真心疼你了吧?”
薛夔還沒來得及答話,欒哥兒一推他腰便又進來了,口裡只管道:“大官人莫要忘了應承我的。我也不是甚麼小氣人兒,便是好了,大家夥兒都有好處。”說著貼了他背動起來,喘著氣兒道,“跟咱也好幾回了,莫非大官人便一點兒趣兒都沒得著?”
薛夔此刻身前兩處又落在欒哥兒手頭揉搓,後頭兒只覺硬硬一物頂進來,腦中不由便想到方才那粗物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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