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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氏冷冷的看著張婆子,不否認她是疼愛小兒子的,但是夏家二房除了她小兒子是個人,那母女四人豬狗不如,而且在她的眼裡,自己的女兒不也同樣如此嗎?
「你就是打死我,我也會說這事您做主我才收的銀子。」元氏咬死了不鬆口。
屋子裡歇著的夏滿囤終於醒過來了。
就聽到了院子裡吵吵鬧鬧的聲音,穿上鞋子出去與大兒子碰個正著。
父子兩人對視一眼,都快步的朝外面走去。
正好聽到張婆子咬牙切齒的道:「元氏,你這是在威脅我?」
元氏反而不害怕了,她竟然笑著說道:「娘,我哪敢威脅您呢,我說的是事實,這事本來就是您同意的呀。」
夏坤在一旁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兒?發生什麼了?」張婆子沒時間搭理他,死死盯著元氏:「那五兩銀子呢?」
夏坤眼神閃了閃,元氏想起夏坤這幾天對她的埋怨,眼裡閃過一抹恨意,她做的所有一切都是為了他和兒子,何嘗為自己做過什麼呢?
可一旦出事兒,所有的錯都是她的。
元氏指了指夏坤:「五兩銀子我交給您兒子收著了。」
張婆子厲聲的嘶吼道:「將銀子給我!」
夏坤眼神閃躲著,兀自說道:「娘,什麼銀子啊?」
張婆子拍著大腿聲音尖利的破了音:「趕緊的把銀子給我,那是你媳婦偷著收馬屠夫的聘禮,阿良他們都不知道,馬屠夫現在去搶人了,連氏好像小產了,真要出了事兒,阿良不會放過你的!」
夏滿囤聽得一頭霧水,可是夏坤心裡清楚,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元氏,阿良不知情,她竟然就敢收銀子。
夏坤有些心虛,那天被打的地方現在還有些隱隱疼痛。
他威脅的看向元氏:「你當初將銀子給我的時候,可沒這樣講,元氏,你心裡要有數。」
說完轉身回了屋子,這五兩銀子他是準備和朋友參加清荷會用的。
拿出來真心疼,可萬一夏良找他拚命就更糟了。
夏滿囤與張婆子面面相覷,同時心裡不大得勁,在這個家裡,他們一門心的為大房著想,掙的錢也都給了他們。
交束脩,買筆墨紙硯……
可以說夏滿囤和張婆子過得很苦,真的是捨不得吃捨不得穿,可也從來沒想過他們這長子竟然會私藏銀子。
夏坤渾不在意,將銀子遞給張婆子,雖然有些不捨,可也無可奈何。
張婆子拿著銀子,用複雜的眼神看了一眼大房夫妻,隨後,她拉著夏滿囤就朝著二兒子家住的地方飛奔而去。
而這時候朱神醫的馬車已經進了村子,他覺得不能冒然去打聽夏良家在哪裡,萬一這裡面有其他什麼說不得的事兒呢?
他就下了馬車,故作活動活動身子,趕車的是他的弟子,都是親信之人。
「師父,我們是隨便走一走還是怎樣?」
「先隨便走走吧。」朱神醫慢悠悠的說道。
而這時候旁邊走過去好幾個涼水灣的人,他們還攙扶著一個年齡比較大的婆子,一邊走一邊還說:「三奶奶,您可得快點兒,夏良媳婦怕是要撐不住了。」
朱神醫就聽他們提起了夏良,是他打聽到的那個夏雲桐的父親,夏家二房夏良嗎?
夏雲桐去京城那天,在官道上一眼一眼看著她的那人,就是涼水灣的鄉親,就是從他那裡打聽到夏雲桐家在何方的。
所以現在只要確定夏良就是夏雲桐的父親,那他們就找對人了。
本來想悄悄的走一走,但這時候在朱神醫的暗示下,弟子黃參就拉住了路過的一個村人,溫和的問道:「你們村子是有人病了嗎?」
那人點點頭,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