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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繼續問。

「整好容後沒多久，她就不在場子裡做了，就連局也不怎麼參加了，我問她找到金主了？她當時笑笑，也不多說，我看樣子就是了。出來見我穿的牌子都高階了不少。

「後來她不參加局了，我們也就漸漸不聯絡了，這行就這樣，人有了新出路，彼此就不聯絡了，有了好出路誰不急著和過去這些都斷了，所以大家心裡都有數，這種就不會再聯絡。」

董玲玲說著說著有些感嘆，「我抽支煙，你們不介意吧？」

溫冷看了眼任開，搖頭。董玲玲摸出煙點上，接著翻出手機裡安安的電話號碼給溫冷看，因為任開之前捉弄了她，她很有些不想搭理他，只認準了溫冷。

溫冷看過電話號碼，是他們已經查過的其中一個，號碼現在的使用者已經轉了人。

董玲玲表示，「號聯絡不上很正常，我們這種人經常換號，她都有新去處了，肯定會換號。不過她要是還在z市，你們可以去有幾個地方問問看。」

董玲玲叼著煙，問溫冷要筆紙開始寫地方，屋裡的兩人看著那些地址，美甲店，美容院，髮廊等加起來有五六家，之後是兩家名牌買手店和一家甜品屋。

「我們這種人，朋友可以不聯絡，好tony老師不能換。」董玲玲感慨，「我說了，我和她關係不錯，這裡頭有兩家還是我介紹給她的，她當然也介紹給我她常去的。」

她伸手在其中的兩家店下劃了線，「這兩家我也常去，但這幾個月都沒碰到過她，不知道安安是專門換了時間避開我，還是乾脆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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