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5 頁)
頭,塗上油脂,再燒的滾燙,中間放上切好的肉片,壓緊,火候時間到了再揭開,就是緊實的熟肉。不講究細節的話,也就少了個衛生許可證和防熱手套的差異。
在三十幾度的高溫下緊靠炭火作業,滋味是很不好受的。
共翳鬍子拉雜一大把,額頭還蓋著長長的亂髮,忙得滿頭大汗。
“哎,共翳……”
阿籍也不是頭一次蹲邊上礙手礙腳了,今天的存在感卻明顯比往常稀薄。眼看著他臭著臉在起身彎腰,左邊割塊豹肉右邊燒塊石頭,壓根就當她是透明的。
她瞅瞅共翳腦門上的冒個不停的冷汗,眼珠轉了轉,站起來往外面走。
共翳冷哼一聲,繼續埋頭苦幹。那潛意思是,沒骨氣沒本事的軟腳蝦,要不了多久又得跑回來哭了。
不過幾分鐘,阿籍果然舉著把棕櫚葉子,露著兩個大酒窩進來了:“共翳,這個能當扇子呀!”
說著,還蹲過來,討好地在一邊奮力上下揮動:“涼不涼快?”
棕櫚葉子不負所望地颳起了一顆顆紅豔豔的火星,直撲向鬚髮滿面的男人。真是孤男寡女,乾柴烈……不,鬚髮烈火,一點就著!
“#¥%@#%¥%¥……!”
阿籍連忙停下,人還維持著蹲姿,委屈地看著他給火燎了一大截的長頭髮:“我不是故意的……”
共翳沒好氣的瞪著她,從她耷拉著的嘴巴看到既不雅觀又容易走光的蹲姿:“站起來。”
站就站唄,還一定要用祈使句,文明用語哎。
阿籍腹誹著站起來,眼巴巴地看他:“幹嗎?”
“站好,我做一下,你做一下。”共翳說著,左腳往前邁了一步。
阿籍無奈,放下著棕櫚葉子,也伸腳往前邁了一步。
“錯了。”
阿籍一看,還真錯了,換了左腳出來。
共翳點點頭,接著右膝蓋著地,單膝朝著她跪了下來。
阿籍瞪了眼睛,也僵硬地跟著照做——男人膝下有黃金,果然是未開化的野蠻……
正想著,共翳又換動作了。他利落流暢地收回跪立的左足,雙腿併攏,臀部後壓,正抵在兩個腳後跟上,形成跪坐的姿勢。
這個動作流暢度,真是要型有型要氣勢有氣勢,就是感覺熟悉的不行,簡直像是在拍電視劇。
共翳又瞪了她一眼,阿籍只好有樣學樣照做。臨完成了,卻發現個大問題——她剛才邁步時,步子太大了,現在這樣,腿收不會來啊!
在他嗖嗖直射出的眼刀下,阿籍乾笑著雙手撐在泥地上,還稍微抬了抬左腿,這才把兩條腿都成功壓到屁股下面。
簡直是練瑜伽嘛!
共翳的神色一下子變了,不像是在生氣,也不像是要嘲笑,古怪的彷彿看見母雞打鳴黃狗奔月。
阿籍給他看的毛骨悚然,正要開口,他卻先湊了過來。如初見時候一樣,伸手撩起她頭上的頭髮看。
“又、又怎麼了?”
阿籍的頭髮長了不少,勉強都能揪了小辮了。炭火襯得異常鮮豔酒紅色的髮絲燒著似的豔麗,新長出的髮根卻是原本的黑色。
共翳扯下一根,拉直了看,果然一截紅一截黑。
“嗨,”,阿籍揉揉跪的有點發麻的腳,解釋:“染的嘛,又不是天生的,掉色了而已。”
共翳似懂非懂地聽完,沒再多問,放慢動作重新做了一遍。
“先伸左腿,再往下……”
阿籍眼睜睜看著他站起來,左腿前邁、單膝跪下、收腿挺身,眼越睜越大,臉也越來越紅。
——怪不得他都是跪著坐的,怪不得每回站起坐下都那麼快!
這麼簡陋的獸皮圍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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