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5 頁)
水前爆炸,殘骸紛飛、火光沖天。
橫穿荒島之行
“喂,別哭了。”
共翳揉揉太陽穴,不耐煩的開口唸叨了句。
阿籍眼淚汪汪地垂著腦袋,給他這麼一安慰,哭得更厲害了。肩膀上下聳動,胸口起伏,涕淚橫流:“你……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嗚嗚嗚……你……你懂個屁啊……”
希望之後是巨大的絕望,她是真給打擊到了,說話完全是口沒遮攔。嗚嗚咽咽地罵著,渾然忘記了自己還粽子似的給綁在樹樁上。
共翳往篝火裡添柴的動作止住了,眼神沉沉地盯著紅豔豔跳動的火焰。沉默了半天,站起來舀了半陶盆水,端到她跟前,用手沾了清水給她洗臉。
阿籍手腳都給綁著,臉上哭得那叫一個精彩——眼窩以下簡直成了沼澤地,不是眼淚就是鼻涕,一把抹過去粘稠一片。
共翳皺著眉頭,手上動作卻沒停下來的意思,不顧她的掙扎,一下下認真的擦洗著。
阿籍起先是憤怒,等到發現人家在幫她揩鼻涕,面子就掛不住了。打了幾聲嗝,努力把眼淚憋回去。
小時候常哭的都知道這樣一個道理,眼淚容易忍,吸鼻涕卻是很需要技術的。
她手腳都還給綁著,只好拼命的憋著氣,越憋鼻塞的越厲害,臉色潮紅,呼吸都困難起來。
共翳剛有些舒展開的眉毛又糾結起來了,走出去隨手摺了幾片葉子,拿回來蓋到她臉上,捏著她的鼻翼發命令:“擤。”
阿籍臉“蓬”地紅了,憋著氣小口小口的用嘴巴往外吐,死也不敢用鼻子呼吸了。
——要她在一個大男人手上擤鼻涕,開、開什麼玩笑!
共翳視線尖銳的刺著她,手指加了點力氣。阿籍哼哼呼著氣,兩頰一鼓一鼓的,不時的張口換氣。
士可殺不可辱,女人在男人面前是需要形象的!
……
對峙了一半個多小時,阿籍終於破功,涕水橫流不說,還吹了個不大不小的鼻涕泡。
共翳不冷不熱地哼了聲,扔了樹葉洗乾淨手,轉身躺倒乾草堆上睡覺了。
阿籍面紅耳赤,羞愧的只想跟著那架直升機去跳海。
直到夜深人靜,山雞都打盹了,共翳才側轉過身來看垂著腦袋睡的異常艱難的某人。
阿籍原本短的嚇人的頭髮已經快要蓋住耳朵了,眼皮和兩頰都哭的浮腫,白皙的胳膊上橫綁著粗糙的藤條,怎麼看都和這個環境格格不入。
——白天那隻大鐵鳥,到底是什麼東西?
第二天一早醒來,阿籍就哼哼唧唧地要去昨天的山崖上看看情況。
共翳只管在一邊收拾弓箭,還不時扔個山果啊野菜什麼的給走來走去的山雞“咕咕”開餐。
養這麼久,倒不是它長得多好看,而是嗓子夠亮起得夠準時——在這個只能靠看太陽的高度揣測時間的荒島上,他需要只打鳴雞來提醒自己起早。
阿籍扁扁嘴,在一邊碎碎念著飛機飛機,解釋了半天也沒講清楚找到殘骸的好處。只一個勁的強調,那是高科技高度文明的產物。
共翳一臉麻木,完全不受引誘。阿籍無奈,一邊咬著青蛙腿,一邊繼續王婆賣瓜:“你想,我們住在這裡,連衣服都沒有……總之,找到那個東西。就可以不用自己做飯,不用自己洗衣服,不用自己……”
共翳終於沉默著扭過頭,看白痴一樣看著她,那眼神叫□裸的懷疑——你當我傻子啊?
阿籍訕訕地閉上嘴,咬了一小口手上的骨頭,忍不住又開始唸叨:“我是說真的——”
“唔唔,洗衣機你聽過沒有?就是那種把衣服放進去自己會洗乾淨攪幹了還帶香味的機器……”
“還有空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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