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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江桐鈺這次要吃個大虧了,不知道江桐鈺被趕出官方研究所之後還有沒有心情包小白臉。
想到這兒,所長看凌風的目光更不屑了,好像凌風這個小白臉馬上就會失業一樣。
等了不到一個小時,會議室的門開啟了。
凌風第一個衝過去:「桐鈺,你還好嗎?」不過他衝到一半就被警衛攔住了。
為首的隊長對著眾人宣佈道:「江組長需要隨我們回檢察院接受進一步調查,其他兩位組長可以繼續正常工作,只要近期不離開中心星即可。」
「憑什麼只帶走桐鈺一個人!」凌風不服。大致情況他已經瞭解過了,洩露的資料是三個組的共享資料,每個組的人都有嫌疑。
「洩露的資料是三組的負責範圍,所以江組長是最大嫌疑人。」
「你這話根本不符合邏輯。共享資料洩露的話,三個組的嫌疑是同等的。而且從心理學上來講,一般人都會下意識保護自己的成果,所以三組資料洩露,嫌疑最大的是一組和二組才對。」凌風辯解。
「一派胡言!」所長又跳了出來,「你一個學生,哪來的資格干涉檢察院辦案。」
羅隊長也道:「扣押第一嫌疑人是檢察院的辦案準則,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
其他兩個組的組長也紛紛附和:「江組長不要著急,研究所裡的工作我們會暫時幫你做著。」「對,你先把案子了結了,其他的事等以後再說。」
周圍的其他人都圍上來勸說了幾句,也不知道是擔心江桐鈺不配合,還是想展現自己多麼奉公守法。
凌風聽著聽著,敏銳地捕捉到了一個聲音,好像在哪裡聽過。
他順著聲音來源處看過去,看到了一個穿研究員白大褂的50歲左右的男子,那人胸口別著研究所的身份銘牌,上面寫著「一組副組長田庸」。
剎那間,腦海里靈光一閃,他知道他為什麼一直覺得這件事熟悉了。
從江桐鈺接完影片電話開始,他就隱隱覺得這次洩密事件有點熟悉,好像在哪兒聽過類似的事情。
來到研究所以後,這種熟悉感就更強烈了。但他明明是第一次進研究所內部,所以怎麼都想不明白這種熟悉感從何而來。
現在,聽到一組副組長田庸的聲音,他總算知道了。
——
凌風急急忙忙開啟光腦,點選黑鑽直播主頁,查詢自己往日直播的影像歷史記錄。
其他人看到他的動作,以為他要開直播尋求輿論支援。
羅隊長阻止道:「檢察院辦案禁止網路直播,未經允許把攝像頭對準執法人員是犯罪行為。」
「我不直播。」凌風找到了想要的檔案,他問道:「羅隊長,你剛才說只扣押第一嫌疑人?」
「是的。」
「好。」凌風把光腦螢幕設定為公開模式,在所有人的視線中點開自己第一次直播的歷史記錄,拖動進度條。
光屏上顯示他來到了北一區大學空間系的實驗區,這裡是一處人為製造的空間不穩定地帶,也就是學生們口中的鬼屋。
一片寂靜中,僅有的話語聲被優秀的收音裝置準確收錄並放大。
「爸,賭場的人又來了,他們說再不還錢就起訴我。我丟不起這個人。」
「我真的拿不出這麼多錢。」
「賭場說不給錢也行,但你必須幫他們把東西帶出來。爸,他們說了,一定做得乾淨,保證查不出來是你拿的。」
一陣沉默以後,重頭戲來了。
只聽最開始說話的年輕人道:「那只是個公共專案,接觸的人很多。而且他們要的不是您負責的部分,而是三組負責的那一段。到時候出了事,查的也是三組組長。」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