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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劃了一下,蕭墨銘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又看了看顧慎言,考慮了一下下,然後,果斷地把刀遞給顧慎言。
&ldo;你來吧。&rdo;蕭墨銘笑容可掬地說。
&ldo;我是女生耶!&rdo;顧謹言一臉嫌棄地看著蕭墨銘。這個人是男人嗎?!
見蕭墨銘沒有半點收回刀子的意思,顧謹言啐了一聲,拿過刀子,在自己的中指上輕輕劃了個小口子,鮮血瞬間從表皮下滲出來。
顧謹言將鮮血滴在八卦鏡的正中央,蕭墨銘在旁邊看著,見鮮血已經將八卦鏡的正中間的鏡面塗滿,點了點頭:&ldo;行了,就這樣,可以了。&rdo;
顧謹言將流血的中指輕輕捏住,然後默唸了一遍止血咒,咒語念罷,血液果真就不再滲出,只是傷口仍然還在,要完全癒合,還是需要時間。
蕭墨銘默默不語地看著顧謹言唸咒,似乎在觀察什麼。
顧謹言唸完止血咒,看見蕭墨銘在看她,瞪了蕭墨銘一眼:&ldo;看啥看,還不快弄。&rdo;
蕭墨銘聳了聳肩,轉過頭,不再看她。
&ldo;就這樣放著三天,三天過後,這裡的邪氣煞氣就會消散。&rdo;蕭墨銘拿出紅線在旁邊佈置,打算跟那個煉邪法的一樣,在此地施個障眼法,畢竟三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斷,萬一被人破壞了,就功虧一簣了。
&ldo;施了法後,這聚陰之地還在嗎?&rdo;顧謹言問。
&ldo;不在了。&rdo;蕭墨銘搖了搖頭,&ldo;不過,乾坤之氣,有陽就有陰,過一段時間,或許是五年十年,或許更久,這北園山又會另外生成一處聚陰地。&rdo;
&ldo;那麼久的事,誰也管不了。&rdo;顧謹言聳了聳肩,&ldo;咱們管好現在就行了。&rdo;
&ldo;不過,現線上索斷了,不知道要怎麼找到那個受害人。&rdo;蕭墨銘深皺眉頭,神色凝重。
&ldo;要找人的話,我倒是有辦法。&rdo;
顧謹言點了點頭道,隨即問了蕭墨銘一個問題,&ldo;這個邪法在煉的時候,想必是需要受害人的生辰八字的吧?&rdo;
&ldo;這是當然,不然就無法起效,在最開始就要將受害人的生辰八字刻在槐心上面。&rdo;蕭墨銘布好障眼法後,站起身來。
只見他掐了一個法訣,默唸了幾句咒語。然後,幾乎是在一瞬間,咒語剛念罷,聚陰之地上面就覆蓋上無數茂密的雜草。
除非是走近前去伸手觸控,不然,即使是靠得再近,也不會看出來那些雜草是假的。
這時,一陣涼風吹來,聚陰之地上面的雜草居然還會隨風擺動,比全息投影還逼真。
&ldo;那咱們回去吧,要找人的話,瑾瑜可以幫忙。&rdo;顧謹言看著蕭墨銘佈置的障眼法效果出眾,心中暗自佩服,她自己除了會用五帝錢施五雷法,其他的法術,全抓瞎。
兩人下了山,立即打車回家,因為先是去花木場,後來又上山,等所有事都忙完,已經是傍晚六點多了。
天空一片赤紅色,彷彿穿上一件亮麗鮮艷的紅色霞衣。
&ldo;看來明天又是大晴天了。&rdo;蕭墨銘看著天空,無奈地哀嚎道,&ldo;好想下雨啊!&rdo;
兩人回到家已經是七點多了,剛下車,蕭墨銘就去小區附近的便利店扛了一箱可口可樂。
今天一下午,他都沒喝可樂,可饞死他了。
蕭墨銘將那箱可樂架在右肩上,然後用一隻手扶著,另外一隻手拿著一罐可樂,喝得十分暢快。
示意顧謹言來一罐,顧謹言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