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第1/5 頁)
阿姒內心無法拒絕,低聲道:“那就一會會,不能亂來。”
她的身子被轉了過去。
與他面對著面。
唇舌相貼,晏書珩摟著她溫柔地親吻,一收一放,時緊時鬆,緩緩重現著昨日不慎觸碰時的觸感。
偶爾拇指重重擦掠,厚繭雖被兩層緞子弱化,但仍無法忽視,至少與他掌心所拘的溫柔相比是如此粗糙。
阿姒心尖兒不住打顫。
她緊揪著他前襟,這讓青年更不捨得鬆手,想捉弄她,更想取&039;悅她。
他的吻依舊輕柔,可掌心卻相反,她真切地感受到那厚繭何等粗糙,握住作亂的手:“可,可以了!”
晏書珩聽話地收回手。
掌心後挪至她背上,攬著阿姒一下下輕吻著她唇角安撫:“怪我皮糙肉厚,下次換柔和些的法子可好?”
阿姒脫口問道:“什麼?”
問完她才想起斷不能問,一問就等同於給他遞出一張空白的請帖,可任他寫上任意他想寫的內容。她忙道:“我是說,你說的是話我尚未聽清,不過應該不要緊,不說也罷。”
晏書珩念在她辛苦掩飾的份上,並未再說一遍,只低頭,薄唇張合,攝住她的耳垂來回撥弄:“這樣懂了麼?”
阿姒萬分震撼。
她竟不知還可以如此!
頓時忘了自己還在裝聾作啞,板起臉道:“不行!你又不是小孩子!”
晏書珩尤其喜歡看她一驚一乍卻還要故作正經的模樣,長指貼著她嘴角,慢慢下移,順著柔美的下顎線,經過玉白的頸,指端順著衣襟的走向下滑,長指點落在她領口交叉處。
指腹施了些力,他饒有興致道:“夫妻間也能這般,我們阿姒不知道麼?”
阿姒更窘了,她如何知道?
她只知道尋常人家女子成親前,長輩都會教一些東西,但他們成親時並無長輩在側,她又失明,只恨不得儘量少些親密,哪有心思想這些?
不對,她回過味來,用力抓住他放在她身上的長指,咬牙質問:“你又怎會知道這些,莫非你有過?”
晏書珩笑得暢快,他心情大好,哄道:“我只你一人,在你之前我連女子的手都未曾牽過,更別提親吻還有適才那些,不過是道聽途說罷了。”
阿姒仍有些不悅。
他這樣溫雅又假正經的人,也會去“道聽途中”這些事?
他是何時聽說的?
若是與他成親的是旁人,他也會對那人如此溫柔,也會想與她嘗試麼?
果真溫柔最不值錢!
阿姒背靠著他躺了下來:“好一個‘只有你一人’,你便是娶了旁人也會只有她一人。我怎知當初你‘道聽途說’時,眼前浮現的是哪個女子的麗顏?即便與你成婚的是旁人,你想必也會和她去試這‘道聽途說’之事。”
她越是憤慨,晏書珩嘴角勾起的弧度越愉悅:“阿姒說得是。”
“你竟還承認了?”
阿姒低聲罵道:“混賬!”
對面沉默了,她也倏然沉默了。
阿姒怔怔背對他躺著,她這是佔有慾作祟,還是在吃味?
晏書珩伸手把人掰過來面對著面,捧住她面頰:“我口中那句‘說的是’,全意是‘阿姒教訓得是’。”
阿姒仍有些茫茫然,含糊應道:“無事,我不與你計較了。”
晏書珩卻不肯輕易放過她:“你是在吃一個莫須有之人的醋麼?”
阿姒怎會承認?
吃味意味著嫉妒,人若心生嫉妒,便已是為情緒所控。
她願意同他說她愛他愛到無法自拔這類兌了水的情話,卻不願親口承認情緒因他而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