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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室的稀客，見到他，她一時愣神：&ldo;唐楨?你怎麼過來了?&rdo;

&ldo;和你說件事。&rdo;

&ldo;怎麼了?&rdo;高芃遞給他一杯水，坐到他對面。

&ldo;我要勸退馬來來。&rdo;

&ldo;什麼?&rdo;高芃不自覺提高聲音，&ldo;為什麼?&rdo;

&ldo;你之前在她的申請上不讓過，現在又要勸退她。唐楨，發生什麼事了。&rdo;高芃頓時嚴肅，她不想被人當槍使，她需要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唐楨把事情的前前後後和高芃說了七七八八，省去了和宋辭有關的部分。對於高芃來說，知道這些毫無意義。

高芃邊聽邊點頭，末了問：&ldo;真的沒得商量了嗎?&rdo;

&ldo;她已經嚴重影響到了我的正常工作。&rdo;

高芃所有想要勸說的話都被噎住，只好點點頭說：&ldo;我知道了，我去準備材料。&rdo;

&ldo;謝謝。&rdo;

&ldo;唐楨‐‐&rdo;高芃猶豫幾秒還是喊住他，&ldo;宋辭知道嗎?&rdo;

&ldo;知道。&rdo;唐楨回頭告訴她。

&ldo;我知道了，你去忙吧。&rdo;

從回家路上的蛋糕店裡拎了宋辭想吃的蛋糕出門，大腿上傳來手機的震感。是高芃的來電，唐楨拿出手機：&ldo;餵。&rdo;

&ldo;唐楨，你在哪裡?&rdo;高芃的語氣很急。

唐楨已經走到了車子旁邊，坐上車：&ldo;準備開車回家，怎麼了?&rdo;

&ldo;有人在微博放了你性騷擾學生和論文造假的訊息。&rdo;

&ldo;性騷擾?論文造假?&rdo;唐楨皺著眉頭，&ldo;什麼時候的事。&rdo;

&ldo;半個小時前。&rdo;高芃拉著滑鼠看評論，和唐楨解釋，&ldo;昨天沈釗想親你沒成功的照片被幾個學生放到網上後，就有一堆人在科普你。你算得上是個網紅教授了，關注和人氣都很高。今天這些訊息一出，一堆人高喊反轉，對你的議論和批評也在蹭蹭上漲。&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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