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頰落下,“呵……我竟連那人是誰都不知!”
齊驍一動不動地盯著章華,一字一頓道:“我絕不會放過他!”
章華夫人擦了擦眼淚,道:“也不是全無線索,以前陛下常來,龍袍之上常常縈繞著異香……”
起初,她以為是後宮的嬪妃私贈了香囊小物,時間一久,才發覺這香真是厲害得緊,能令四十餘歲的天子宛若青壯年般日夜不休,甚至於床笫之間,意亂情迷不能自已。他時常目光散亂,不知所云,抱著她一聲一聲地喚她“章華”。
章華夫人這才驚覺,陛下身上的不是香,是藥,只要遣人悄悄一查,便能找到這制香之人,可是她終究沒有那樣做。一來是她根本沒有把兩件事情聯絡在一起,二來因為她恨他,他囚禁她四年之久,他的死活,關她何事?
如今看來,制香之人就在宮中,此人當年害了她的清白不說,而今又要對宮中女眷下手。可是這一次的目標,又將是誰?
“究竟是誰,能得大將軍如此庇佑垂青,不惜偷偷潛入福壽殿見我一面?”章華夫人的眸子輕輕顫動。
齊驍抿唇,竟是不願回答。
章華夫人慘白著一張臉,柔聲道:“黃色乃是天家才有的顏色,到底是玄清還是玄音?”
“事關重大,恕齊驍不能說。”
見他如此,章華夫人站立不穩,顫聲道:“宮中傳言都是真的?說你愛慕玄音公主,是不是?”
一個女子,連裡衣都脫給了男子,倒是何等不知廉恥的之輩!如此一來,他們是不是已有肌膚相親?
作者有話要說: 下節看點:
太子洗馬親上陣,路遇鎮國大將軍;
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帝妃風華(二)
章華夫人匆忙拉住他的衣帶,道:“齊驍,若我當日沒有嫁給……”
話未說完,忽聽齊驍道:“請章華夫人自重。”說罷竟是頭也不回地離去。
章華愣在原地,手中的衣襟隨著他的離開空無一物。他們曾經同在薛航門下求學,她曾在燈下替他縫補衣衫,他曾為她採摘春日第一枝花蕊。而今他卻也如世人一般,以一聲“章華夫人”了斷了他們之間所有。
若是當時沒有嫁給薛航……可她已經無路可走,一步錯,步步錯,她又何嘗想走到今天這一步。
是她親手了斷了年少時的情誼,八年來,他沒有追問過一句。他恨她嗎?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他太驕傲,驕傲到不能回頭。
章華夫人呆立半晌,驚覺臉上有冰冷的液體滑落。蘭芝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夫人,衛相帶了新書給您呢!”
拭乾眼淚,章華夫人面上含笑,“拿過來給我瞧瞧。”
章華心不在焉地翻看著那書本,柔腸百轉千回。今日有人這香薰置入廣陵殿中,倒像是要藉機算計玄音公主。一旦玄音公主被迫失身於人,誰是最大的受益人?
章華滿腦子都是那一方明黃色的緞帶肚兜。若是齊驍因此尚公主殿下,他的仕途將毀於一旦!
天色將暗,頤壽殿中一片慌亂,羽林軍將內外盡數包圍,為首的樊佐氣勢洶洶,見了林貴妃愣了一瞬,這才跪拜道:“請娘娘隨下官走一遭。”
頤壽殿主子乃是林貴妃,平日裡雖然是嬌弱的模樣,此時卻怒斥道:“夜闖後宮,你是活得不耐煩了麼?”
樊佐見她拒不認錯,便先禮後兵,將一個五花大綁地太監扔在地上,面色凝重道:“貴妃娘娘好手段,竟敢謀害攝政陛下!”
貴妃面不改色,“我入宮數十年,深得陛下寵愛,樊將軍莫不是想趁著陛下休養之際,栽贓貴妃?”
樊佐眸子一凜,“是否栽贓,請娘娘去一趟大理寺便知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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