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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要死的芽選死是怎麼一回事?&rdo;

&ldo;死就是&l;世界上沒有我了&r;。&rdo;

&ldo;我怎麼可以沒有呢芽選&rdo;

&ldo;就像睡著一樣,不過永遠醒不來了!&rdo;

&ldo;永遠醒不來?那&l;我&r;到哪裡去了呢?&rdo;

寶姐沒有回答。我們兩人都陷入了沉思。後來我又問了很多話,寶姐都沒法回答。

這次對話使我第一次瞭解人生問題。由這番話可以推斷,爸爸已在對寶姐灌輸佛教的&ldo;人生無常&rdo;。不過爸爸顯然並沒有對寶姐談過&ldo;輪迴&rdo;,後來對我也從不談輪迴。我至今無法相信輪迴,可能也是受爸爸影響。不過與寶姐的這次談話,對我影響是很大的。

課兒

對於子女的教學問題,爸爸一直掛在心上,並在書面簡稱之為&ldo;課兒&rdo;。課兒從萍鄉就開始。那時是讓我們學《古文觀止》。幾個大孩子由爸爸自己教,我和元草哥則由滿娘教,滿娘教我們王勃的《滕王閣序》。只叫我們背誦,很少講解。我現在深深體會到這方法好。小時候背過的詩文,到老也不會忘記。至於理解,隨著年齡的增長,知識的積累,自會領悟其意義。

我們一家念詩或古文,都學著爸爸拉調子,有點像唱歌一樣。唱歌是會留給人們深刻印象的。我每學一個新歌,後來再唱時就會想起初學是在什麼地方。所以現在一讀《滕王閣序》就想起萍鄉暇鴨塘。

到了桂林兩江泮塘嶺,我們學的是&ldo;古詩十九首&rdo;等。那時我們所住的泮塘嶺旁邊有一座松林。我們一到那裡,就會情不自禁地念起&ldo;古詩十九首&rdo;中松柏夾廣路的句子。

在我們看來,這座松林很大,陰森森的。一念這首詩,我們竟有點汗毛凜凜。六十年後再到泮塘嶺看到這松林,很希望再體會一下這種汗毛凜凜,但想不到發現這松林其實很小,只因當時我們人小,才顯得高大而有恐怖感。

在泮塘嶺,爸爸又恢復了教哥哥姐姐們英文,教過培根《論說文集》中的《論學問》(ban押essayofstudies)。不知為什麼還教過英譯《論語》中&ldo;冠者五六人&rdo;一節。據寶姐回憶,爸爸還讓他們背林肯的&ldo;獨立宣言&rdo;。當時家裡沒什麼書,有什麼就教什麼,只要是爸爸看中的。同時,爸爸讓軟姐教丙伯和章桂哥英文。

到了宜山龍崗園,則從浙大請了正式的家教。

前幾年我和寶姐回憶起&ldo;課兒&rdo;,她說爸爸不相信學校的教學,所以寶姐到了學齡仍不進小學,由爸爸自己教。而且一開始就教《愛的教育》這本書。她記得讀到其中精湛的文章和&ldo;每月例話&rdo;,爸爸都要求她背下來。

說起《愛的教育》這本書,實在值得介紹一下。作者是1846年生於義大利的亞米契斯,寫此書時是小學三年級學生,其父為他修改。亞米契斯入中學後又新增了一些新的材料,遂成此書。到1904年,此書已出版300版次。1920年夏丏尊先生在白馬湖春暉中學任教時得到此書的日譯本,一邊流淚一邊讀,讀了三天。他認為當前的教育猶如要挖一個池塘儲水而一味討論池塘挖成什麼形狀,卻不去考慮水本身。夏先生說:水就是情,就是愛!夏先生於1924年對照了日英兩種譯本把此書譯了出來,並從各國所定種種書名中選取了《愛的教育》為中譯本的書名。初連載於《東方雜誌》。後來夏先生讓昔年的學生──我父親為此書作了插圖燻於1926年3月由開明書店初版,一連印了38版。

由此可知,這本《愛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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