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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後續幹活，可以按照分包制，盛偉暫時愛在哪兒幹活就在哪兒幹活，按周來一趟公司，上傳提交一下程式碼就行。待遇方面，顧莫傑沒給盛偉開股份分紅，只是允諾了連續三年。按照每年200萬的價碼開酬勞。三年之後如果盛偉負責的業務做大了，再加薪酬和分紅。

對付原先做老闆的人。和對付原先做駭客的人，不能用同一套薪酬體系來駕馭。

盛偉一口答應了這個條件，他很喜歡這種寬鬆的工作方式，錢倒是次要的。

他卻不知道，顧莫傑這麼安排，一方面固然是為了輕鬆的工作氛圍。另一方面，還是因為他的公司擴張太快，新租的一層辦公樓還沒裝修好呢。公司裡如今根本塞不下人，好幾個專案組都只有提綱挈領的人才能在公司上班，其他外圍人員都是自己宅家寫程式碼、隔幾天上傳一下。

到了日子。盛偉難得地收拾得體面了些，打車去了顧莫傑的公司。

走到地方一看，顧莫傑盤下了東部軟體園裡其中一幢一整層樓。樓下的舊辦公室還在用著，人塞得滿滿當當的。樓上新租的地方，只有兩三間是原本裝修好了的，而且裝修風格統一，被顧莫傑暫時拿來用用。至於旁邊大部分地方，還是施工隊的天下，草草地趕著工期。

顧莫傑領著盛偉進了他的小會議室，給他介紹了鄒勝、朱海波等幾個手下干將、專案經理。還有幾個從殺軟公司挖來的工程師；和一些新招聘的、擬作為未來安全軟體部門骨幹使用的小蝦米。

“各位，這位盛工也是錢江大學畢業的，算是我學長。對網際網路安全的主動防護、搜尋引擎最佳化，以及殭屍網路作案特點都非常在行。我已經任命他擔任安全軟體產的產品部經理，大家以後好好合作。”

盛偉一開始還有些拽，做駭客做久了的人，很容易不把別人放在眼裡。

但是稍微一交流，聽說鄒勝原本在矽谷混過兩三年，回國後還自己創業過，也算是某個小領域裡做出過三分三成就的。就如此小牛，都被顧莫傑挖過來了，盛偉才瞿然驚覺，不敢再小看顧莫傑手下的人了。

要說剛來的時候，心裡還有三分位居人下的憋屈，瞭解完情況之後，這份憋屈也就煙消雲散了。

……

介紹完人，顧莫傑給大家分派任務，說到：

“盛經理，你這塊的業務，目前是公司的重點攻堅方向。下階段會有大量的資源向你這邊傾斜——輸入法部門現在只需要幾個維護的工程師，電腦管家的預期功能也都做完了，後面只要慢慢升級。初音下載也是國慶剛剛上線。目前公司處在開發中的專案，主要就是你這塊了，有沒有信心在元旦之前拿出成果來？”

盛偉直接拍胸脯：“沒問題，有原先做殺軟的同事配合，這個速度絕對夠了。我算了一下，元旦的時候就可以拿出‘流氓軟體查殺’、‘灰鴿子、殭屍病毒掃描’、‘灰鴿子來源資料主動分析’幾個功能。其他的麼，要等我們上線了，安全資料庫漸漸蒐集充實了，再一步步推出。

那些後續的東西，開發速度不是我們這些技術人員可以控制的。還要看我們的第一階段軟體推廣出去之後，可以得到多少使用量、下載量；使用者給我們反饋的資料是否樣本足夠全面。所以，希望顧總能夠對軟體的推廣量有所保障。”

內行人說內行話。不僅顧莫傑，便是旁邊幾個人，一聽就知道盛偉是懂行的。

就好像後世擊敗人類的谷歌阿爾法狗，它的深度學習寫得再好，要是沒有足夠的人類使用者對局資料供它學習，它怎麼可能打贏李世石？任何深度學習演算法也好，或者別的進化演算法也好，基於這種架構寫出來的軟體，其學習速度的快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