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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能有幾回搏。都去納斯達克敲鐘了,為了這麼大的事嗑兩顆藥,值了。
極度亢奮狀態下的拉利佩奇,隨手翻看著旗下各個研發專案組與獨立研究所的成果綜述。
這段日子,為了讓公司在納斯達克上市,公司的技術部門也從原本自己做自己事、不顧外頭風言風語的低調狀態,轉入了自我包裝、自我吹噓的亢奮中。以便讓世人看清公司的技術創新力度、對公司產生更大的投資信心。
一家公司,在不準備上市的時候,可以不屑於無知大眾的看法。但是隻要它想上市。上了市,大眾的看法就變得重要起來了。一切軟實力,也都會經過包裝,再展現在世人面前。
“初音網路安全研究所?人工智慧研究所的合作單位?研究深度學習演算法在網路安全領域的最新應用?”
一份傑夫辛頓教授的述職報告上,提到的一家外協合作單位,引起了拉利佩奇的注意。
“雲安全?對殭屍網路和灰鴿子源頭的主動防禦?對高危網站與社交使用者的主動標註、提示?哼,概念倒是提得很大,也不知道有幾分真材實料。”
看著報告上提到的研究方向和科研基金配置方案。拉利佩奇剛剛被藥物刺激到極度亢奮的大腦,不免有些輕蔑與不信。但好奇之心卻是更加熾烈了。恨不得要把腦子剖開,好生條分縷析地把這玩意兒描述的遠景吃透。
也虧得那顆藥,以及剛剛在納斯達克成功敲鐘帶來的好心情。否則,以他這般日理萬機的大忙人狀態,也是不可能深摳這麼一份報告的。
拉利佩奇看著看著,心中卻越是心驚。也沒注意到時間過去了多久。對方的眼光之遠,很多地方都觸到了谷歌現有adsense體制下公信力的隱痛點所在,竟似是為谷歌提升自己品牌形象而做的量身定製一般。
“嘿,拉里,不去吃點麼?剛剛紐約回來。就這麼急?”
一聲呼喊打斷了佩奇的思路。他的辦公室門被來人毫不掩飾地應聲推開,連敲門這種禮節都沒有。佩奇不用抬頭,光聽聲音就知道是他多年的老搭檔謝爾蓋。布林了。
谷歌公司的管理很鬆,很人性化。稍微重要一點的員工,都會有獨立辦公室,連裝修方案都可以由辦公室使用者自己決定,公司不做統一要求。而且絕對不像別的公司那樣要用分段式磨砂玻璃隔間,以便老闆監視員工在幹什麼。
在谷歌,員工上班時間幹什麼,幾乎沒有人管,只要按階段拿出成果就可以了,過程控制是很鬆泛自由的。
同時,哪怕是拉利佩奇這種檔次的大牛,辦公室大小也就和普通部門經理、專案主管的一樣,只是地段位置更好一些罷了,並沒有等級森嚴的官本位劃分。
但是,就算管理如此輕鬆,敢不敲門就直接衝進佩奇辦公室,和他扣肩搭背的,也不會有多少。公司的另一個聯合創始人、謝爾蓋。布林,應該是其中最主要的一個了。
布林和佩奇90年代中期就認識,兩人是老同學,當年一起在斯坦福大學讀的計算機博士。後來佩奇博士學位一到手就投身產業界,布林晚來兩年,直到98年兩人合夥,開辦了谷歌——第一年的時候公司只有七八個人,連辦公室都租不起,只是在斯坦福大學旁邊租了一間車庫,後來從紅杉資本拿到了風投,才開始像模像樣租辦公樓乾貨。所以兩人是貧賤之交,一路苦過來的,交情自然非比尋常,相互之間也懶得講究禮節。
佩奇抬起頭,眼神中閃爍著找到寶了的火光,對布林招呼道:“嘿,謝曼,我發現了一個天才!”
謝爾蓋布林可沒嗑安非他命,所以對於佩奇的熾熱,他絲毫沒能感同身受。一邊拉著佩奇去吃點東西。一邊信口胡言:“天才?在矽谷天天都能遇到天才,難道我們就不吃飯了麼?走,回頭再處理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