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哥生病了(第2/3 頁)
兒們如何看你?也不嫌丟了人去!”
要是平時,賈赦便是再多個膽子,也不敢與賈母爭執。不過迎春的事情確實讓他覺得委屈了。因此聽了賈母的話,倒還點了點頭,獰笑道:“可不是麼?我這老子想給閨女做點兒臉面,都做不成!老太太且說,我是不是這承爵之人?按著律例,這府裡頭多少東西是我的?說句不中聽的,要真分清楚了,那省親的園子起碼劃出一大半來歸我!我如今不過想給姑娘添幾件兒東西,倒叫二太太推三堵四二了!須知我沒有添了她的去!”
邢夫人見王夫人軟綿綿地癱在椅子上,雙眼緊閉。原還以為是真的暈了,心裡有幾分忐忑,畢竟人家有個閨女在宮裡是娘娘呢。誰知道才要轉開目光,便瞧見王夫人眼珠子動了動。
邢夫人瞧了好笑——敢情,這是裝的啊!
賈赦站在賈母屋子中間,仗著酒氣好一通指手畫腳,連消帶打,將二房太太數落了一大通。
聞訊趕來的寶玉、李紈、鳳姐兒、迎春探春惜春等都在外頭不敢進來。迎春聽說是為了自己嫁妝,父親如此鬧了,自覺沒臉,帕子掩了臉哭了起來。惜春便過去拉了她的手,往外頭走去。探春猶豫了一下,終究沒有跟出去。
賈赦一場大鬧如何收場林琰不知,天氣漸冷,他想著要等到休沐時候去瞧瞧林若。不過尚未成行,自己道先病了。
要說這幾年來,他還真是甚少生病。不過是夜裡貪戀蒼穹如幕寒星閃爍,多看了會子罷了,次日早上醒來,竟是眼澀鼻堵,喉嚨火辣辣幹痛。想要開口喚個人進來,卻是嘶啞難聽的緊。
碧蘿是頭一個進來伺候的,見了林琰面色通紅,說話聲音都不對了,嚇了一大跳。忙叫小丫頭送了熱茶進來,自己過去扶著林琰坐起來。
林琰喝了口茶,才覺得嗓子中好受了些,朝碧蘿擺擺手,“我身上有些發軟,你起來,我還得再躺一會子。”
碧蘿一邊兒替他掖著被角,一邊兒嘮叨:“跟大爺說了多少回了,天時不好,自己也該多當心著身子。大爺只不聽。昨兒個夜裡可是多冷啊,非要出去瞧什麼星星!這下子好了,回來請了大夫過來看病,開了藥來,我看大爺吃是不吃!”
林琰從被子裡伸出一條胳膊來,虛握了拳頭擋在額前,“行了碧蘿大小姐,你再這麼囉嗦下去可怎麼好!比我還像個主子了。”
“大爺只說我囉嗦,再不想著我是為誰好呢!”碧蘿說著話,手裡不停。早有小丫頭捧了沐盆等物進來。碧蘿伸手將布巾浸溼了,擰了擰,伸手便替林琰擦了臉。
看看林琰臉色,碧蘿擔憂道:“還是請個大夫來罷?喝藥事小,別弄大了病。”
林琰搖搖手叫她出去:“去煮一碗濃濃的薑湯來,多多的放上些薑末,我喝了發發汗,也就差不多好了。”
碧蘿無法,只得出去親自做了薑湯來,看著林琰喝了又躺下了。想了想,叫小丫頭從櫃子裡又拿了一床杏紅色緞面兒被子出來,嚴嚴實實地壓在了林琰身上。這才點點頭,對林琰道:“大爺再睡一會子,我在那邊兒熏籠上守著。”
林琰知道她的脾氣,只交代了一句“讓林叔替我去告了假”,隨她去了。況且頭也的確有些暈眩,閉上眼睛,不多時就沉沉地睡去了。
這一覺昏昏沉沉地睡了半日,再睜開眼的時候日頭已經老高了。碧蘿正坐在榻前,手裡縫著林琰的中衣。因為怕林琰嗓子難受,香鼎中的香已經熄了。床頭的高几上卻是另擺了一大碟子時新果品。
“什麼時辰了?“林琰沙啞著嗓子問道。
碧蘿放下了手裡的針線,起身看了看他,道:“巳時才過了。”
林琰便勉強坐了起來,只覺得心裡發空。
替他披了一件兒滿襟兒緞子薄棉襖,碧蘿便道:“外頭翠染親手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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